够对鹿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沈崇尧拱手道:“这原就是沈家家事,能得鹿大人相助,尧焉敢不尽心相从?”
宁儿在一旁看着,倒松了一口气:“阿弥陀佛,只盼着是我胡思乱想,虚惊一场才好。”
鹿奎道:“姑娘此言差矣。您应该盼着所想成真才是。”
宁儿吓了一跳:“怎么能这样说?”
鹿奎的眸光沉静:“凡事,只要人做,就一定会留下痕迹。”他指了指沈崇尧,笑道:“若真是一场虚惊,我们调查此事,就算是大大得罪了侯夫人与沈少爷,就连二老爷,恐怕也要受牵连。”
“这样算起来,还不如盼着结果如姑娘预测的一般,沈成瑛不是侯爷的儿子。”
宁儿静静思索了片刻,只觉得此事总在两难之间,若她的猜想为真,那不用说整个侯府都要翻天覆地;所猜想为假……
她想到侯爷对她剖白心迹的模样,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也十分难办啊。
那边鹿奎却从腰间解下一柄半尺来长的匕首,往桌上一放,对着沈崇尧一笑:“按我们亲卫营的规矩,接下来,我问什么,您答什么。若有一字虚言。”
他指了指那柄匕首,笑了笑:“就换它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