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谢琅自己知道,这是最保守的说法,没有了能如有实质抓在手上的锁链,他心头就不自觉发慌,老是忍不住想睁眼看看,确认温鹤绵真的还在。
他转移话题:“太傅呢,又是因为什么睡不着。”
温鹤绵没吭声。
当然是因为意识到自己摇摇欲坠的底线。
小崽子,刚柔并济,太会温水煮青蛙了,手段不得不说声高明。
温鹤绵性格要内敛得多,幸好谢琅没指望从她这里得到回答,更无谈伤心,殿中短暂的寂静了会儿。
床上呼吸渐渐平缓下来,在谢琅以为她已经睡着的时候,听到了道熟悉平缓的声音:“小榻上睡着不舒服,上床来吧。”
!
说完这话,温鹤绵往里面挪了挪,这床够大,别说睡两个人,再来两个人都绰绰有余,她不太适应这样的主动,于是侧睡着朝里。
不多时,身后传来脚步声,能清晰感觉到旁边的床榻轻轻往下凹陷,谢琅轻手轻脚地躺了下来,耳边霎时多了另一个人的呼吸声。
谢琅试探性的伸手搂住她。
温鹤绵身体一僵,肩膀不太习惯地瑟缩了下。
然而除了那个轻柔落在后颈上的吻,谢琅没再做什么。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