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早已身首异处,哪还能好端端坐在马车里?”
凤栖梧目光幽深,她这样哭,又如此无辜,确实拿她毫无办法。
可即便如此,他心中的怀疑不减,甚至隐隐还觉兴奋愉悦,这样的拉扯试探着实令他乐在其中。
撩笑间,凤栖梧转而换了个说辞:“那人身上的令牌,是不是也被你捡了去?”
温染颜泪眼怔怔,委屈至极:“什么令牌?夫君,你还是不信我?”
凤栖梧掌着她的细腰,他的笑过于好看,却也实在深不可测,让人愈发惴惴不安。
几个时辰前,戚九竹带来了一块打磨得过于莹润的令牌,乍一看,与他们府中的极为相似,可又实在太过精巧了,伪造得竟这样不尽心。
再加之近日朝堂动荡,沈太傅与楚侯爷又为他说了些许好话,他便知龙椅上的那位已经坐不住了,而最好下手的就是这场春日宴。
所有贵女都在,连温染颜这把刀也在。
只是他没想到,派来的死士竟这般轻巧死了,连伪造的令牌也不翼而飞。
凤栖梧目光幽邃,看着温染颜的眼神愈发锐利复杂。
这人处处透着古怪,一时竟叫他分不清,她究竟是站在哪边的。
彼时,温染颜掀开红唇,又软声开口了:“夫君若是实在不信我,不若将我的衣衫一件一件褪了去,这样,你也好检查个透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