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夜帝王脸上的冷寒阴鸷,温丞相到此时还有些脊背发凉,心惊胆战。
帝王心难测,又淡薄狠辣,谁又知下一个凤栖梧会不会是自己。
“没有消息,那便是天大的好消息。”赫连枭的面容隐在羊角灯下,更添森冷:“他孤身一人去往西域大漠,身边还跟了个娇滴滴的拖累,面对阿史那跋的千军万马根本就是螳臂当车。”
“兴许,他们已经双双死于大漠,被风沙给掩埋了。”
温丞相唇瓣轻蠕,没应答。
赫连枭看着摇曳的光火,嗤笑:“温柔乡英雄冢,这句话果真有几分道理,即便是凤栖梧这样的人,也难以逃脱,若是真死了,便好了。”
温丞相拘了一礼:“陛下,定能得偿所愿。”
赫连枭唇上染了笑意。
温丞相恰在此时又说:“凤栖梧一事暂可先放一边,陛下,是否该考虑选秀充盈后宫了?”
“陛下在位多年仍未有子嗣,子嗣一事实乃重中之重,关乎着江山社稷未来,陛下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