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毫无反手之力。”
赫连枭有意铲除他,自然要做诸多准备。
可叫人明目张胆下东西这种蠢事都干得出,到底还是太过心急了一些,而这些乃是帝王大忌,一步错步步错,只会落得满盘皆输的下场。
棋盘之术瞬息万变,千里江山亦可倾覆。
凤栖梧遥望亭中月,眸里笼着森寒笑意,丝丝入骨。
彼时,夜风静止,可远处草丛忽而传来一阵细碎之声,一时暗鸦寒噤,汹涌跌宕。
凤栖梧轻扫了一眼,杀机顿时四起。
身后的戚九竹刚想出手,便见本该在北琅京里的似锦,竟灰头土脸地从草丛里钻出,眼里也带着几分惶然仓促之色。
“你为何在此?”戚九竹按下剑鞘,诧异道:“你不是应该在京里陪着夫人吗?”
凤栖梧也看向她,眉心微蹙,审视渐浓。
触及到他的目光,似锦只觉寒潮涌来,她惊得双腿打颤,不过半瞬便跪在地上,再不敢抬眸看一眼。
她唇瓣微张,颤着声断断续续道:“主人,夫人……夫人留下一封书信后,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