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陆秉文失望至极。但夫君可以杀,自己唯一的骨肉却无论如何都要保。
“如何杀呢?一介女流,不懂武功,没有家世背景,想要杀死位居一品侯的夫君,就只有用毒慢慢浸透夫君的身子。
“自己在一旁借照顾伺候之名,行软禁折磨之实。
“至于说如何下毒才能不引起老侯爷的警惕?看老夫人如今的身体便知道,她用的这招叫——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一个不小心,怕是要同归于尽。”
崔展来回望着殷佩瑜和戚千志,想要从他们那里得到确认。
“你,你没有证据!即便报官……”殷佩瑜仍旧嘴硬。
厉蓁蓁抬手指着戚千志:
“他就是人证。到了官府,酷刑之下,他一定会招。戚大夫的身子已经是如此,再经不起其他摧残了。
“老夫人,戚千志已经因为陆秉文落到了今日这副田地,你真的忍心让他为陆秉文送了性命?”
戚千志一个劲儿朝殷佩瑜摇头,虽不说话,乞求之意全在含着泪的眼中。
“老夫人,你若执意与我鱼死网破,以你曾经犯下的相同的罪行,来妄图惩治我;
“那么我便只有与你鱼死网破,把你曾经做的好事公之于众,并称我今日所做,皆来自你的提点。
“到时候牢狱之中,你我两个同样被夫君残害的可怜女子,也能做个伴。”
崔展迫切望着殷佩瑜:“老夫人,请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