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天祥也拿过那封信,看过之后龇牙咧嘴尽显嫌弃之意:
“没想到侯夫人言辞如此露骨,不堪入目啊。”
说完,姚天祥把信递给了身边的谭耀。
谭耀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姚天祥一个眼神,官大一级压死人,谭耀不得不接。
“这真的是侯夫人的笔迹吗?”谭耀望向厉高远。
厉高远咬着牙,恨铁不成钢似的点了头。
姚天祥又拿过那封信,塞进汤泰安手中:
“汤大人也看看吧。这样的官司,汤大人应该断过不少吧?
“若是布衣女子,趁夫君病重,不守妇道,诱情郎来家中苟且,该当何罪?”
汤泰安大致看过信件,为难道:
“若是布衣女子,那自然是——浸猪笼。
“可侯夫人是一品诰命夫人啊,怎能与布衣女子相提并论?”
霍刚摇头摆手:
“汤大人此言差矣。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大献一向尊崇律法。
“正是因为侯夫人是一品诰命,犯下此等辱没定北侯的罪行,罪加一等啊。”
谭耀插嘴:
“霍大人所言极是。但这前提是,需得证明此信确实是侯夫人所写啊。
“这笔迹鉴定方面,还是汤大人的师爷最为擅长,不如此案就移交京兆府……”
厉高远咳嗽一声,高声道:
“不妥,此案涉及定北侯府和我厉府的颜面,不可大肆宣扬。还是私下处理为妙。”
姚天祥连连称是:“对,那便这么定了,私下处置。”
汤泰安慌了:“这,私下如何处置啊?”
霍刚提点:“汤大人忘了?刚刚不是你说的嘛,浸猪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