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中砸了一个青瓷瓶一个茶盏后,年蓉蓉霍然起身,带着几个人气汹汹的过来找凌菲算账来啦。
手执黑金藤鞭,年蓉蓉杏眼瞠着紧合的房门儿,咬着一口银牙道,
“你们全都守在门边,听见任何响动全都不准进来,亦不准放其它人进来,瞧我今天不把她打残!”
背后几个女子面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
“姐姐尽然安心,一直蚊子也进不去!”
“哐当”一声,年蓉蓉开门而入,反手把门插上,见外间没有人,执鞭向内阁走去。
内阁唯有两张塌,凌菲便坐在靠窗的那张榻上,正盘腿闭目养神,见年蓉蓉进来,张眼憨憨一笑,
“咋才来,等你半日啦!”
年蓉蓉望着凌菲却是一怔,小珰说是妙筝堂弟子,这一些年却压根没跟她们一块上过任何授课,常焱不爱她,旁人便把她当作丫环一样使唤,没事儿时大多时候她全都待在灶屋中帮着烧火煮饭,每日全都是灰头土脸,不见真容。
而脸前的豆蔻少女秀发齐整的梳在脑袋之后,身上的衣裳虽然破敝却非常利整,尤其是那张洗净后的小脸蛋儿,肌肤白净,双腮粉若桃花儿,水眼荡漾生波,居然不
比虞琳逊色。
年蓉蓉眼中闪动过一缕嫉色,暗道,生这般一副狐媚模样更加留她不的了。
亦不多言,咬牙,挥鞭,便向着床榻床榻上的凌菲抽去。
凌菲不躲不避,依然是露着几枚白牙憨笑,仅是那一缕笑中多了二分讥讽。
鞭子梢在半空中缠上一根绳索,那绳索只把藤鞭略微一挡便给割断,绳索下边栓着一个水盆,盆是凌菲方才端进来的,水是凌菲洗涮完的脏水。
绳索一断,水盆哐当一声掉落下来,正正扣在年蓉蓉脑袋上,整盆水又把她从头到尾浇了个透彻。
年蓉蓉给砸的七晕八素,惨叫了声,仰面倒在地下,给水盆扣住脑袋,半日没有醒过心神来。
藤鞭给挡了一下,锐气顿失,凌菲抬手握在手头,一个使劲便把藤鞭自年蓉蓉手头抽出,。
年蓉蓉不愧是咸阳城首富之女,单从这根藤鞭便可见一斑,但见鞭体暗黄,以软金线编成一指粗细,金线内部有细弱的倒刺,握在手中并无异样,可如果抽在人身上,必刮下一层皮肉下来。
倒刺上有淡微微的暗红色,料来是这一名大小姐平常发飙时不知道哪个丫环身上的血肉留在了上边。
鞭杆儿
三寸左右,像是黑玉,雕刻着含苞芙蓉,触手温凉。
凌菲手握鞭杆儿,自榻上跳下来,蹲在年蓉蓉身旁,用鞭杆儿把扣在年蓉蓉头上的水盆轻微微一扬,狭眼笑说,
“一日两澡,美人儿好享受!”
年蓉蓉翻着白眼,如还未明白,天上为啥会掉下一个水盆,更加不明白,为啥连接两回栽在一个蠢货手头。
门边那一些女人正倚在门上,贴耳屏声听见了里边的响动,但见年蓉蓉进去只片刻,里边便传来叮咣声响跟女人的惨叫,立马人人都浮露出一缕兴奋的神情,
“蓉姐姐果真厉害!”
“听闻她那根青烟鞭是她父亲花儿了大价钱买来给她防身的,沾上非死即伤!”
“不会真把阿珰打死吧?”
“死倒是不会,仅是只怕、呵呵,往后再出不了这屋啦!”
讲话的女子脸面上浮露出无谓的笑意,其它人齐刷刷点头,耳朵贴的更加紧,期许里边传来更加凄惨的声响。
这一些女人并非天性便这般狠毒,在大户后宅长大的小孩儿,打死、打残一个仆人全都是司空见惯的事儿,在她们眼中,小珰无非是个痴蠢的婢女,欺侮她只是她们枯燥的学艺生涯中一
点相当的点坠。
年蓉蓉半扒在地下,连接两回给泼身,心头又惊又怒,死死的看着凌菲,大口的喘气儿。
虽然是早秋,衣裳湿透亦是全身冰寒。
湿透的发丝贴在脸面上,年蓉蓉不顾窘迫,仰头出口便骂,
“你这个贱、”
“嗙!”
“这一耳刮子是替小珰打的!”
“嗙!”
“这一耳刮子是替你父亲捱的,子不教父之过,他不在,你便替他受了吧!”
凌菲笑意收起,扭着手腕儿蔑笑的望着给打懵的年蓉蓉。
阿珰平常在灶屋中做些许粗笨活,身子虽然瘦削,气力却不算小,又使了全力,两耳光打下去,年蓉蓉娇白的腮颊立马肿起。
给水盆砸了脑袋,又捱了两耳光,全身冰寒,年蓉蓉已晕圈了,也未发觉凌菲话中的不对,气焰全失,心头惊诧,张口破音叫道。
“救命、来人,快!”
凌菲抬手把一团破布塞入了她口中,指头竖在丹唇上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嘘!”
讲完,翻身骑在年蓉蓉身上,便把她的身上的裙裾扒下。
扒了裙裾又扒中衣。
年蓉蓉不知道凌菲要做甚,又羞又怒,却讲不出话来,口中塞着破布,眼中满满是惊
怒,瞠着凌菲口中唔唔乱叫,两腿乱蹬。
门边此刻也非常热闹。
“你听阿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