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救命啦!”
“要我听听!要我听听!”
“不要挤呀!我全都听不见啦!”
“诶!踩我脚啦!”
“分明是你自个儿把脚伸我脚掌底下的!”
……
院落中还住着其它人,见凌菲门边围了很多人,虽然新奇,却是没有人敢靠前,只远远的踮脚看着,评头论足。
屋中年蓉蓉已给凌菲扒的只剩一件小衣,二手给捆在背后,口中还塞着破布,发髻杂乱,双眼哭的红红的,只觉一生未受过这样大辱。
凌菲抖了下她的衣衫掉出几根一指长的金针,
“美人儿,早晨在假石山后,你想用它扎我哪儿?”
“这儿?还是这儿?”
凌菲把带着冷芒的针尖在年蓉蓉的眼跟腮颊缓慢滑过,满脸的新奇。
年蓉蓉立马闭紧双眼,边慌乱的摇首,边仰头向后躲。
“安心!”
凌菲笑着把金针揣进怀抱中,
“我不是狠毒的容嬷嬷,我这人啊,历来心善,见不的血膻,这般残戾的事儿怎可以用在美人儿身上!”
年蓉蓉惊诧的眼色轻轻一松,便见凌菲邪邪一笑,手中多了一把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