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立马就惊慌了。
脸都白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会改的。我知道指间沙是握不住的,握的越紧,呜呜——”
她的嘴被李樵封住了。
一番亲吻,给她回了口血,然后拉到客厅的沙发上坐好。
“老婆。你最近到底怎么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没信心。你难道不知道你有多棒嘛。你这么厉害,这么优秀,还这么漂亮,你不知道你多有魅力吗。你不知道你对我的吸引力有多大吗,为什么你还这么,这么——”
李樵真的是很不理解,在他心里,有时候觉得两人之间,或许是自己更担心一点才对。
宋锦穿着棉质睡衣睡裤,抬腿坐到沙发上,抱着膝盖,很无助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这样的我是不是让你不喜欢了?”
“不。怎么样的你都是你,我已经喜欢上了你。我只是奇怪你不该这么没自信才对。”
“我想改,我愿意改。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太害怕了。我很慌!”
她竟然哭了。
“别哭。你到底有什么害怕的,跟我说说。”
“我知道,一个人的受到原生家庭的影响,或许要用一生去弥补。道理我懂,我知道我可能是受了我妈妈的影响,可我就是控制不了。”
“你妈妈?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李樵对宋锦的家庭产生了好奇。李樵知道,她爸爸是中学校长,妈妈是家庭主妇,这样的家庭,放在她们县城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家庭。
“她是个很可怜的人……”
李樵第一次,从宋锦口中听到了体面家庭的不体面的一面。宋锦的妈妈来自乡村,没上过多少学,中学毕业后嫁给了他爸爸,是一个一辈子都没怎么离开过县城的乡村妇女。他爸爸却是当地名门,祖辈都是教书育人的职业,他爸爸也不例外,师范毕业,进了中学教书,从老师当到校长。当老师的时候是模范老师,当校长后更是将学校带到了省重点中学,乃至在全国都小有名气。
家庭里的强弱一目了然,所以宋锦妈妈在家里从来都没地位,甚至年幼的宋锦都看不起妈妈,长大后才理解妈妈,同情妈妈,同情中却还有点恨其不争的情感。巨大的地位差距,让他爸爸有些肆意妄为。在外他是优秀的知识精英,可行为上并不检点,在学校里跟一些崇拜他的年轻女老师有染,跟一些需要巴结他的学生妈妈不清不楚。这样的事情,在当地都不是什么秘密,可这位校长并没有得到社会的苛责,反而都夸赞他有本事。
这些事情,她妈妈都知道,哭过,也只会哭,连闹都不敢闹,她没有闹的资本。不但不敢闹,还始终处于一种担心被遗弃的恐惧之中。在家里过的十分压抑。可在外面,她妈妈却能换一副面孔,当别人夸赞她老公有本事的时候,她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她享受这些赞誉,用这些赞誉填补她内心的空虚。
年幼的宋锦,每当听到客人在妈妈面前夸赞爸爸的时候,她能感受到那种虚假,妈妈就活在那种虚假中。因为爸爸的优秀,她丧失了一切,靠着分润这些优秀支撑自己。宋锦觉得这种优秀,一刀刀活剐着她的妈妈,将她困在囚笼中,一刀刀杀死,最后没有灵魂。最后当宋锦听到别人对爸爸的夸赞时,甚至会本能的颤抖。
“你恨你爸爸吗?”
李樵对宋锦的妈妈充满同情,对他肆无忌惮的爸爸有点恼怒。
宋锦茫然的摇头:“我不知道。他真的是一个很优秀的人,我甚至一直都崇拜他。可一想到妈妈,我就不知道该怎么看待他。我害怕变成妈妈那样的人,可我控制不住,我越是害怕,就越忍不住去想。你最近跟那么多女人在一起,我害怕极了。”
“那你多心了。那么多女人,没有一个比得上你的!”
李樵变相的夸奖她,而且十分诚恳,但却没能安慰到她。
“我妈妈也很漂亮。比学校里那些女老师都漂亮。”
她低下头,口气哀婉。
李樵不由恼火:“你爸有病吧!”
老婆那么漂亮,却跟学校里的老师鬼混,这什么癖好。
“可能只是因为我妈妈不敢反抗,他才会这样吧。”
“那确实有病。”
宋锦扭头看着李樵,眼神中流露出倔强:“我会反抗的。你要是有别人,我就走。”
“我又没病。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好的。”
这句话发自真心,至少目前为止,李樵是这么觉得的。
宋锦稍微高兴了一点:“我不想成为我妈妈,我上学之后,知道她太依赖男人了,所以我不想依赖男人。我知道我只有好好读书,去外面的世界,然后才能不依赖男人或者。所以我很努力,我还很聪明,我学习很好。我成了妈妈另一个骄傲。我也一直靠自己活者,为自己活者。直到遇见了你。”
“遇见我怎么了,你现在还是靠自己活着。你又没有依赖我,反倒是我还开着你买的车呢。算是我依赖你。”
“不一样。一开始我没想过要跟你在一起,我甚至没想过要跟一个男人在一起。一般的男人我看不上,优秀的男人让我害怕。遇见你之后,我那时候劝你进超能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