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芸芊:??这剧本不对?
“那你还在这干嘛?赶紧去提一下啊?”
司翎渊一收手,将她包袱落入怀中:“我说过,既然嫁入了司家就遵守本分,前日之事是我不对,但你也有错。”
“不是,我错哪了?”越想越不服气的盛芸芊坐下跟他评理,指着自己脑袋道,“为了救你,我脑袋都快开花了,还有那背部的伤,我睡下来感觉自己被油炸了一样。”
司翎渊黑亮的眸子盯了她一会,起身将她的东西一一放回去:“要想早日痊愈,就好生喝药。”
“我喝什么药啊,我只想赶紧离开这。”
她语气焦躁,可司翎渊就是不理会,继续手里的动作。
“我跟你说话呢”她恼得朝他走去,“你停下!别弄了。”
盛芸芊炸毛,一把推开他,夺回手里的包袱,拉扯下饰件衣物落了一地。
“你是不是有”
病字还没出来,就看见被她推了把的司翎渊捂着xiong口,搀扶着桌沿蹙眉。
“司”她迟疑了下,压下心里的烦躁,“夫君你没事吧?”
他轻轻喘出口气,看她的眼神深沉复杂:“你当真是”
扣扣扣——
“大人。”敲门声打断了两人,听这声音是苏沉。
“何事?”
“案子有了端倪。”
这话令他眉头皱得更深,思虑半刻,司翎渊对着门外道:“稍等。”
最后他又垂眸看了她一眼,就
撑着身子离开了。
转身时盛芸芊见他背部隐隐有血迹渗出,染红了青白色的薄绸衫。
心里不知是啥滋味,她看着看着,蓦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想什么呢?他害你时可没觉得你可怜!司翎渊这人就是活该!
想通后,盛芸芊骂骂咧咧的去收拾地上的东西。
然而从那日起,司翎渊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好几天找不着人,从司老爷那才得知司翎渊这次遇到的案子有些棘手。
盛芸芊闲坐在后院的藤椅上,将手里的花生米丢入口中,一脸思考的模样。
以他那办案的狠厉手腕能有啥棘手的案件?
正想着,脑子里轰隆一声,照她重生的时间看,该不会是镇国大将军那个案子吧?
上一世因为她一心讨好司翎渊,就想去春采阁跟那交好的琴师了断,结果却在那撞见了所谓的战场叛军。
于是她就给司翎渊通风报信,却没想这镇国大将军是被冤枉的,只是一场外敌的阴谋,这也成了她最后被污蔑勾结逆臣的导火索。
“那可不行!”盛芸芊猛的从藤椅上起来,“我必须得阻止这一切。”
她把花生米一丢,拍了拍手转回房屋乔装打扮去了。
春采阁不同于一般的楚馆,能进去的人都非富即贵。
盛芸芊身着绣金丝的宝蓝色锦袍,刚往门里一踱,老bao就喜笑着迎了上来:“这位公”
“长公主?”认出是谁时,老bao惊呼。
“嘘”盛芸芊一身男装,食指放于唇边道,“你别管我,我就自己逛逛。”
老bao眼神不明的打量她,了然笑道:“我懂的,‘公子’好生玩啊。”
盛芸芊:
避开楼下的嘈杂后,盛芸芊一路来到了记忆里的香闺。
她怀揣忐忑推开门,入眼的幔帐随风飘荡,这镇国大将军是来避难的,她应该不会撞见什么难为情的事吧?
“有人吗?”
无人应答,盛芸芊缓步走到床前,这时背后一道熟悉的男音响起。
“镇国大将军,司某在此恭候多时。”
她身子一震,司翎渊??他怎么也来了!
完了!完了!
盛芸芊呼吸屏住,她瞟了眼床上的纱帐,眼疾手快的扯掉一片,迅速将半张脸蒙上。
她刚蒙好,身后就被司翎渊伸手一击,直接倒到了床上。
他一收衣袖,严声道:“我奉劝大将军还是尽快束手就擒,如若有冤大理寺定会查明。”
查你个鬼,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那什么大将军?
盛芸芊抓起枕头就朝他扔去。
司翎渊手中利剑拔出,寒光晃过,枕头被劈成了两半:“别逼我与你刀剑相向!”
被窝里的盛芸芊瑟缩了下,她一骨碌爬起来,打算逃跑。
“站住!”司翎渊看出她的计谋,撩开幔帐想擒住她。
“啊!”盛芸芊绊到被褥,错手就捞住了来人的脖颈。
两人相续倒回床铺,司翎渊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害
她一口气差点噎死过去。
盛芸芊皱着眉眼,抬头就撞入一双盯着她看的黑眸里。
“你是”
“啊!来人啊,非礼啊——”
她边喊边挣脱身上的人,各种拳打脚踢。
即便隔着纱帐,但司翎渊还是认出了她,没还手只是想尽力擒住她。
两人打得被褥乱作一团,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进行一场“激战”。
“你别”
司翎渊没说完,就被她击中未愈的伤口,他闷哼一声。
盛芸芊见形势有反转,又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