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安心准备孩子出生的衣物,顺便给孩子的爹立了块牌位,不论他死没死,当然,死了更好。
慕岁宁草草吃过早膳就跟她一起出去了,正好庄子前的池塘抽干了水,庄子里的下人和附近的孩子都下到冰冷的淤泥里,去捉里面试图躲藏的鱼虾,好不热闹。
慕岁宁跟着看了会儿热闹,又见几个帮佣扛了头嗷嗷叫的猪来。
“中午吃杀猪菜。”莫惜柔笑着说。
往常,这样的世家小姐是绝不可能纡尊降贵吃这种东西的,但此刻她说起这菜,两眼放光,手放在肚皮上更是满脸慈爱,慕岁宁有些出神的想,将来她这小侄一定白白壮壮。
她们还去看了大舅母的地,地整理得很是规整,一小块一小块的田垄隔开,左边是种菜的,右边是种瓜的,还挪了不少山上的果苗来,自然也留了一片水田,来年好种她寻来的占城稻。
好一片田园风光。
尽管慕岁宁这一天呆的很是开心,但还是到了要分开的时候,她得去金陵勾心斗角了。
拿上紧张的莫惜画递来的衣裳,慕岁宁跟莫家人挥手告别,并留下了一大笔银子,上了马车。
马车刚刚驶动,而祁云宴也告诉了她一个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