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再被身边人熟知。
尤其她曾是江以墨的下堂妻,她爹是罪臣,这些被她尘封的往事,她不想再让人知道。
她现在日子过的平稳喜乐,那些插足、侯府弃妇,罪臣之女,这等言辞若再大肆散播出来,她恐怕又会被大街小巷的流言蜚语议论死,届时她在湖州恐怕也待不下去了。
李煜没有直说原因,眸中只闪过一抹犹疑,“请他有什么问题吗?沈姑娘,莫非是不想他插手我们的案子?”
江以墨毕竟是从京都来的大官,沈念容怕他插手这件案子,搅乱他们的查案步伐,对他起了莫名敌意,也是可以理解的。
“你要是不想那就算”了。
他话还未完,就被沈念容打断了,“我只是随口问问,大人您随便吧。”
说罢,她带着农夫,和小刘直奔停尸房。
一进去,小刘上手掀掉白布,农夫几乎是瞬间就扑了上去。
看着已经发紫发黑的死者面容,农夫没有犹豫的抱住他哭了起来,“虎子我可怜的虎子,你不是说要挣大钱给我和娘买大房子吗?怎么就会变成这副样子了呢?你怎么能抛下我们呢”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个大男人能哭成这副模样,可想而知,他与这死者是有真情实感在的。
他哭了好一会儿,突然转身,眼底一片猩红,恶狠狠的扑向沈念容,“到底是谁?是谁杀了我弟弟?到底是那个天杀的,我要杀了他给我弟弟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