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的屋,景皇也不废话,直接问她道:“老七媳妇,你给郑说说,昨夜是怎么一回事?”
温桐颜上前,淡淡道:“启禀父皇,昨天二皇子在晚宴时便已经不适,粒米未尽,之后儿媳去承王客房探望余容,在离开时碰见了二皇子,当时二皇子面色时白时红,儿媳便知他是旧疾复发了,无奈之下才去了二皇子的客房,一查方知,也不知为何,二皇子
的床头有一盒软筋散,二皇子不识软筋散,错当木薯粉服用,这才引发旧疾,儿媳命侍女将他至于河水中浸泡了一夜,这才堪堪抱住了二皇子的性命,其中凶险,因为涉及云国皇室辛秘,儿媳不便多说。至于其他情况,父皇派人去山庄一查便知。”
她这一番话十句有九句都是真的,除了隐瞒自身中招之事,其他都是实情,不论景皇怎么查都不会查出马脚。
事实上,在温衡进宫之时,景皇已经派人前往山庄,故此,他此时自然不会妄下断言,只是指了指曾醉蝶,道:“这个曾什么蝶的,又是如何说法?”
曾醉蝶已经疯了,自然不可能回答景皇的问题,事实上,从被太监拎进上书房开始,这位向来注重外表的曾姑娘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揪着自己后脑翻到脸上的头发在那里一根一根数着。
见状,安以西上前,蹲在曾醉蝶面前问道:“曾醉蝶,昨晚是怎么回事,你再说一遍。”
哪知,前一刻还安安静静的曾醉蝶,听到安以西的问题之后,突然大惊失色,手脚并用的仓惶后退,一边退着一边还大声喊着“不要杀我”!
直到整个人都退到了墙角,退无可退,曾醉蝶才一下子抱住了自己,把头深深埋进腿间。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会说,你们不要杀我,求求你们不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