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正听到这儿也是一愣,“他死了?” 王永正听到这儿明白了,连忙举手发誓,“我真是只找人教训了他,父亲,我发誓,我绝没要他性命!” 王守秩道:“我方才问你,你不是都承认了吗?” 王永正连忙道:“您问我虽不是对那徐葱出手,我当您问我是不是教训了他?儿子就算再离谱也不至于在京城杀人呐?” 若真要对徐葱下手,拉到城外哪里都能杀? 刘姨娘和葛氏不知道其中的事情,见王守秩神色稍缓,连忙是将王永正从椅子上扶了下来。 “如今这事儿已经调查到你头上,大理寺的官员早上才来问过我,”王守秩道:“既不是你动的手我也放心了。京城这几日可能有的乱,你最近莫要在出门了。” 王永正点了点头,又有些不满道:“父亲错怪了我,倒也不说些别的话。” 王守秩便直接蹙眉,“我哪里错怪了你?你这事一不小心就得将月儿牵扯进来,我没继续打你算轻的!” 眼看父子二人又要吵起来,刘姨娘和葛氏哄着王守秩。 慕容月和王若芙也将王永正一同拉出了门外。 “哥哥你也是的,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怎么老是爱跟父亲顶嘴呢?” 三人一路到了院内的亭子里,着下人去拿了茶过来,王若芙一人给倒了一杯,“你也降降火气。” 她是真搞不明白,父亲是个严肃中带些温和的人。 哥哥平易近人,既有世家公子的温雅大方,也能同弟弟妹妹们嬉闹玩在一起。在外人看两个人都是性子很不错的人,可一聚到一块就是骂不完的仗。 王永正只是轻笑一声,“也许上辈子是仇人呢?” 他也不怎么明白,外人都说父亲温和端方,他却压根儿没感受到一点儿。 又看着慕容月,“表妹,你在想什么,半天不说话?” 从三个人到这儿开始,她便一句话都没说。 慕容月闻声抬起头来,“唔……在想杀徐葱的人到底是谁。” 王若芙听闻杀人的事情心中就害怕,道:“我听说人死在了将军府门口,还是被大卸八块。”想到这儿王若芙不禁发抖,“虽则那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可这手段也太过残忍了,我怕是得晚上做噩梦了。” 慕容月安抚似的冲她笑,“莫怕,纵是恶鬼来了,还有我挡在前面保护你。” 王若芙听表姐这么一说,当即也甜甜一笑。 慕容月道:“叫我娘改日做个鸳鸯枕,晚上我们睡在一起。到时候梦里我也在。” “还怕吗?” 传说是鸳鸯枕可以连梦,王若芙当然知道是假的,可还是甜腻腻的拥了过去,“不怕~” “月表姐,你怎么就不是男子呢,你若是男子,我一定要嫁给你!” 慕容月似那轻佻公子一样勾起她下巴,“表妹天香国色,我若是男子也想娶你。” 王永正:…… 他有时候不太理解女孩子们在一块说这些话的意义。 —— 五皇子府 徐葱死了,却有人见过五皇子李盛天身边伺候的小厮带着人去找过他的麻烦,并且是在王永正之后。 大理寺当即将王氏的公子剔出了怀疑的列表,可再看李盛天这张邪肆玩味的脸——显然比那王家的公子更不好调查。 “殿下,不知道您和那徐葱有何种怨仇——”官员正琢磨着用词。 李盛天已然开口,“他同我抢女人,本殿教训他一顿,有什么不妥吗?” 官员:…… “殿下,徐葱已经死了。现下您府里的小厮,是最后见过他的人,倘若调查不出什么,恐怕——” “是要抓本殿给徐葱偿命?”李盛天嗤笑看着那官员。 官员立刻跪在地上,“卑职不敢!!” 李盛天道:“所以你还待在这儿做什么?”他笑着看他,“也想和那徐葱一样得罪本殿吗?” 官员连忙起身告退。 他离开之后,李盛天才冷哼一声。 “殿下,我们的人并没要了那徐葱的性命,这事怕是有人故意栽到您头上。”一旁的随从道:“徐葱虽然是个不成器的,可身后到底是徐家和长公主,不是叫您和这二位给对上了吗?” 李盛天道:“对上就对上,怕他们不成?” 他冷笑着道:“倒是叫我知道,哪个人把这种事往我头上栽,非扒了他的皮!” 面上阴狠的表情闪了过去,又想到了什么,“库房里不是有一匹红狐的皮吗,可还在?” 一旁人忙道:“还在。那红狐皮难得的完整,您说了要围猎的时候拿来做披风穿。” 李盛天道:“送去王家,给宜战乡君罢。” 随从有些犹豫,实在是这些天他们家皇子给那乡君送了不少的好东西,但没有一样人家收的——那乡君便转手全都给了城内的流民,说是五皇子仁善,借王家的手赠百姓。 而后王家再备了等同价值的谢礼过来,真是一点儿关系都不沾。 那上好的红狐皮,若是叫乡君给了那些流民,却是肉包子打狗实在是可惜。 李盛天眸子撇了过去,“是要本殿再重复一遍?” 这才点头,很快又退开。 五皇子府大张旗鼓送来的东西,慕容月很快也收到了。 “这五殿下真是——”翠兰对那人厌恶不已,“那五皇子自从上次朝阳公主府会后,看姑娘貌美,现在就歪缠不已,没完没了还?” 慕容月倒是看了眼那红狐皮一眼,“倒是不错。” “这狐狸皮收下吧。” “银子给他就是,”她道:“当咱们买的。” 翠兰点了点头:“左右人也驱不走,银子也送了。这红狐狸看着很完整,若是送了人还真可惜,回头叫个绣工好的绣娘做了,出去采风时能穿。” 五皇子府前脚送出去了东西,后脚王家的谢礼便还了回来。 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