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么?”
冯嬷嬷不过四十来岁,早听过朱楠的名字,又见他生得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十分顺眼,忙说:“这就是朱老大人的不是了。既是托二爷办事,为何不说明白?”
刘净笑道:“要不您同他说吧。万一叔父不许他知道,也怪罪不到我头上来。”
冯嬷嬷嗔道:“夫人倒是会躲懒。”乃笑道,“罢了,朱老大人怪罪,老奴顶着便是。”刘净笑朝她行了个万福。
冯嬷嬷遂一五一十的都对朱楠说了。朱楠听罢笑道:“你们这些人真真是外行。小厮委实认得小厮不错,可也只认得与自家主子熟络的那几个小厮。长安城这么大,各家爷们各有相好的朋友,哪里那么容易就遇上了认得的?我方才拿给我那些小子认,一个不认得。我还算交友广的。倒不如拿到花楼给粉头们认去,管保比小厮认的齐全。”
冯嬷嬷一听便赞成道:“还是楠二爷有见识。”
朱楠望着冯嬷嬷深施一礼:“谢嬷嬷赞扬。”遂取出画像来给冯嬷嬷确认。
冯嬷嬷点头道:“委实就是此人。楠二爷好生谨慎。”
朱楠微微一笑,袖着画像走了。冯嬷嬷业已歇过劲来,还欲再审曹氏。刘净忙说:“您老给太王太后回话去吧。我怕您老一生气把她打死。要杀要剐等结案后不迟。”冯嬷嬷有些恼火,绷起脸来。刘净劝道,“何苦来?她这身份敢偷人,横竖逃不过一死。查出奸夫要紧。嬷嬷,还有那三本册子呢。”
冯嬷嬷这才作罢,当真依着她所言回王府见太王太后去了。刘净稍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