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战寒沉一顶不服从军令的大帽子压下来,就跟那压着孙猴儿的五指山似的,压得姜暖无法翻身。
姜暖对战寒沉说不上多了解,但这段日子相处下来,她也深知战寒沉的尿性。
这个人固执,霸道,冷酷,完全不会念在她救过他的恩情,也绝不会念在他调戏过自己的旧情,反正不管哪种情,都不会让战寒沉对自己网开一面。
姜暖已经深深意识到,跟战寒沉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是万万行不通了,但是自己跟他撒娇、卖萌、牺牲一下节操啥的,真的就有用吗?
九点过,那边聚餐的动静渐渐没了。不一会儿,所有人解散回了宿舍休息,等着明天一早飞机来接。
姜暖又墨迹了一会儿,估摸着战寒沉应该已经回了他的宿舍,她就穿上拖鞋,拄着拐杖,极其狼狈极其虚弱地去了战寒沉的宿舍。
推开门,咦,这人居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