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酒坛,又看了眼一脸殷切的宋清嘉,眉头跳了跳,预感不好。
宋清嘉不急着说明来意,开始对着老头侃天侃地。
从前日在山里采到了几株草药,说到昨日家里的母鸡下了几颗蛋,又到今日来路上踩到了几泡牛粪,说的不亦乐乎。
黄老看着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一忍再忍,终是忍无可忍,打断了她。
“别跟我拐弯抹角扯那些有的没的,赶紧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值得你专门去买醉香楼五两银子一坛的桂花酿来贿赂我老头子。”
宋清嘉闻言麻溜儿地闭了嘴,赞叹道,“果真什么都瞒不过您老人家!”
说罢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咕嘟咕嘟地灌了下去,微微吐了口气,才嘿嘿一笑开了口。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阿娘那边的表弟家里遭了难,就剩他一个了。前些日子来投奔我,不想跌落了山崖受了些伤,本来这点小伤我自己就能给处理了,可他醒了我才发现他似是磕了脑袋,把眼睛给磕瞎了。”
说罢幽幽叹了口气,又换上一抹忧心忡忡的神情。
“孩子还那么小,想来想去这整个关塘就只有您老人家医术最好,别人我实在是放心不下…本来是该带他来见您的,可他浑身的伤实是没法挪动,这才来请您过去给看看。要是您不方便我就等他伤势好些了再带过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