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他说了没?”
夏旬刻意压低了声音询问。
宋宜反倒是被问了茫然,“说什么?”
夏旬扶额,“我昨儿个把那么好的时机都让给你了,姑娘皆没趁机让他同意你跟着我学医术?
”
宋宜了然。
昨儿个当真是个好时机。
只是,那么好的时机她却另有她用。
见夏旬口口声声说能不能学医术要靠她自己能否让李文暨同意,眼下却是他先来催自己,宋宜心中愈发不慌,面上做出无辜的懊恼来:“我那会儿怕极了……竟是给忘了……”
“忘、忘了?嘶——”夏旬抽了口冷气,“孺子不可教也啊!”
他本以为这姑娘能让李文暨上一分心,应当也是个有些智慧的,再加上昨日在李文暨面前说的那番话,绝非是寻常女儿家能有的心思,结果——
关键时候怎么还迷糊呢?!
宋宜耷拉下脑袋,瓮声瓮气着:“师傅教训的是……”
还师傅?
夏旬摆手:“打住!什么师傅,叫我夏大夫。”
坐在身前的宋姑娘愈发垂头丧气,声音低落的都快能哭出来似的:“是……夏大夫……”
这一道细微的哭声,引得就近的一个侍卫看来。
夏旬头皮一麻,连忙低声喝斥:“你别哭!我都没凶你啊!”
直到侍卫转过头去,不再看他们。
夏旬忍不住昂天扪心自问。
这姑娘——
怎么就这么容易欺负?
这性子——
李文暨忍得了?
看不出来他竟是好这种性子的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