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不提,讹诈不成,居然自诩无产阶级唱起了委屈。
有趣,实在有趣!
冲着他往楼下走的背影,林海月喊了句。
“好的黄叔,不过你要记着嘱咐你们的工人,你们拆的时候我可让于建设他们上来看着,原建筑一点都不能给我破坏,只能拆水管和电线,其余的,但凡有任何损失,那我可就不能顾情面了。”
黄红兵气得火冒三丈,转头瞪了剜了她一眼,“呸”地一声在地上啐了一口,牙齿咬了又咬,却再也没说什么。
半分钟的功夫,林海月从二楼窗口朝下看去,只见黄红兵气急败坏,骂骂咧咧的跟助手说着什么。
助手也不敢吭声,跟在后面一个劲点头,像个受气包似的。
林海月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这么久了,终于好好收拾了黄家人一回,真是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