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丑。”她满脸焦急,连忙起身去翻找能够包扎的东西。
他内心轻嗤一声,这时候还管丑不丑的。
“流这么多血要吃多少只鸡才能补回来。”
他眉头微蹙,却又觉得好笑。
在死亡边缘徘徊了多少次,一次次被灌下毒药忍受发病的痛苦,又服被强迫服下解药的无奈,受着这样的折磨,反复如常。
他没死,却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死了正好。”他说得风轻云淡。
她皱眉,气鼓鼓的瞪他。“不好,我不想变成寡妇。”
“呵。”还真把自己当成他的夫人了。
“找到了!”她把箱子匆匆提过来。
翻出里面能够消毒的东西,还有纱布,以及一个小瓷瓶。
“这个可以用吗?”
他没说话,想着,难不成要给他包扎?
他才不要。
慕容朵懂了,沉默就是可以。
她把他的手拿过来,小声叮嘱,“别乱动,不然我会弄疼你。”
手触碰的瞬间,一股暖流席卷全身,比夏日的骄阳还热烈。
他不喜和别人的触碰。但每次与她肌肤相触的那种感觉,他丝毫不抗拒。
萧云颢嘴上不屑,却也乖乖的任由她上药,其实他才不在意疼不疼的。
看到她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给自己处理伤口。
她睫毛卷而翘,脸上还有些未褪去的婴儿肥,似乎很软,想掐一掐。
很快慕容朵就给萧云颢的伤口处理好了。
最后还把纱布条打了一个好看的蝴蝶结。
“好了。”
他略带嫌弃的“啧”了一声。
看她如此熟练的包扎伤口,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你也是这么给别人包扎的?”
“啊?”她有一瞬间错愕。
意识到自己说了蠢话,轻咳了两声。
“我没给别人包扎过,你是特例。”
这么说他心里应该爽到了吧。
虽然她说的也是实话。
他悄悄红了耳尖,声音还是冷漠,“你不必做这些。”
不是这男人嘴怎么那么硬。
刚才明明还一副可怜大狗狗的模样。
“不对你好点怎么好意思留在王府。”
手被她牵起。
暖意从手心传到心间,他瞬间觉得自己没那么冷了,似有一把火在心中点燃。
他想留住此刻的温暖。
她的手,真是又暖又软。
慕容朵内心也有些纠结,是不是自己唐突了,生怕把他逼得太紧,又怕他是真的不喜欢自己。
她也不气馁,拿下萧云颢她势在必得。
“你可以不急回答我,不是还有一天么,不行我明天再表现表现,为自己争取一下?”说完,她眨巴眨巴眼睛,乖巧的看着他。
他抿唇,眼底伸起一丝狡黠。
突然不想放走小白兔了。
或许留在府上做杂役,厨子,或者通房丫鬟?
“咳……”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意识到有些不对劲的慕容朵才发现自己正抓着他的手,倏地放开。
手还悬在半空,她手离开的那一瞬,温暖不在,他心里的火又灭了,竟觉得有些失落。
就在那一瞬间,她似乎感觉到萧云颢的腿轻微的动了动。
那是错觉吗??
她把表情隐藏得很好。
一本正经的胡诌,“那个,不好意思,我之前看你的手太冰凉了,给你暖暖!”
说完,只觉得自己浑身燥热。
慕容朵内心:天老爷,我拉男神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