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
早就不需要！
她闭了下眼，脸色更沉。
“别跟着我。”
然后大步离开，留季怀秋一人站在教学楼的阴影里。
欠她的人太多，她早就过了会因为一句‘对不起’而心生欢喜的年纪。
……
从周明朗的办公室，到学校大门的必经之路上。
时苒果不其然的，又碰到了程淮。
他坐在廊道左侧，仰头闭眼，左手撑在身侧，右手拿着一瓶淡粉色的滴眼液。
暖阳从头顶庭廊的间隙打在他脸上，仿佛镀了一层光。
即便他今天没带眼镜，但因为早有预感，时苒也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听到有人靠近，程淮回过头，因为滴眼液的缘故，眼神中有些迷茫。
只是一开口就立马暴露本性。
“哟，这么快就聊完了？”
认出来人后，他盖上滴眼液的盖子，笑着站起身。
“今天总有时间跟我去吃饭了吧？”
果然，她在这学校发生的任何事，都会第一时间传到这人的耳朵里。
时苒捏着衣摆的手紧了紧，指甲死死嵌进掌心，垂眸掩下眼底翻涌的情绪。
抬脚绕过了他。
“没有。”
程淮早就预料到她的反应，自然地跟在她身后。
时苒脚步加快，可男人身高腿长，跟得游刃有余。
他双手插兜：“别急着拒绝，那人自首的事你知道吗？”
闻言，她深呼吸一口气。
问：“你想说什么？”
男人眉毛上扬，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你想不想去见见他？”
她终于停下脚步，猛地回头：
“你能让我看到他？”
看押期间的嫌疑人，是不允许探望的。
“当然，这种事我还是能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