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卢府”
易晨茫然的念叨:“洛阳卢府,洛阳卢府是什么东西?”
易晨根本反应不过来,不知所谓的重复着不明含义的信息,眼神迷茫的看向外面的光景,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变得清醒。
卢植和卢毓眼神变得更加奇怪起来,这人怎么连洛阳都不知道,目光对视中,无数的疑惑在脑子里盘旋。
眼前的建筑和人物的穿着打扮,让易晨终于想到了一种可能,易晨深呼吸一口,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声音颤抖的说道:“你们回答我几个问题,今年是哪一年?这里的行政地名叫什么?”
难道这人是深山里来的?或者是隐士?
饶是卢植身经百战,又在朝堂为官多年,心智也是受到严重的挑战。
“如今是中平五年,这里是洛阳。”卢毓清晰的回答。
“我靠,我靠!”
卢植和卢毓连连后退,只有一种感觉,这人不正常!
此刻易晨的内心,正在经历比刚刚地震更强烈的冲击,无数念头和错乱袭来。
“穿越了,哈哈,开什么玩笑,我穿越了!做梦吧,对对,肯定是做梦。”
卢植和卢毓看着眼前这人又哭又笑,忽惊忽喜,连抽自己还带掐大腿,一会跑到跟前说两句不懂的话,又掏出黑色发光东西胡乱摆弄,一副疯癫的样子。
卢植摇了摇头,小声道:“这人定是受了刺激,已然糊涂,你好生看管,别出什么事端。”
卢毓点了点头,卢植带着两个小厮自行走开!
卢毓看着胡言乱语,疯癫了小半个时辰的易晨,蹲在墙角不再言语,吩咐两个小厮远远照看,也摇着头走开。
易晨坐在墙角街沿下,一点点整理起纷乱的思绪和信息,中平五年、卢植、洛阳,东汉末年?
地震前明明在成都,地震后身处洛阳,这是时空错乱了?
现代社会对空间的认知,其实也还处于几乎为零的阶段,易晨即便受过高等教育,也无法解释发生的事情,怎么办?
易晨习惯性的摸裤兜里的烟盒,一块黑色石头被顺带着掉在地上,这是什么?易晨捡起石头,这东西怎么在自己身上?
地震的时候,身体站不稳,一手扶在了旁边的塑像上,塑像上似乎就镶嵌着这块黑石。
易晨捏起石块,仔细观察,石块不大,扁平状,一个手掌就能握住,上面布满看不懂的纹路,但摸起来平整光滑,阳光下没有一丝反光,似乎光线都被吸收了。
难道是这东西搞出的鬼?易晨感觉自己抓住了最关键的东西,点燃一根烟,对着石块研究了半天,却一无所获。
把眼下所有事情分析一遍,易晨小心的把黑色石块放进裤兜,并拉上拉链,思索起接下来该怎么办。
当下身处东汉末年,中国历史中最为动荡的一段时期,疾病和饥饿无处不在。
易晨搜肠刮肚的挤压,自己对这段历史时期的记忆,三国演义倒是耳熟能详,可那只是小说,很多东西都是姓罗的杜撰,三国志没看完整过,因为经常跑车,三国题材的有声小说倒是听过很多,但这都不靠谱啊!
易晨凌乱了,一种无言的恐惧袭上心头,人生地不熟的,这个时代的人对于自己而言,全都是已经消逝在历史长河中的古人。
“得想办法活下来,然后找人破解黑石块的秘密,想办法回去。”
“嗯!先得镇住卢植父子,别把自己当疯子给干掉了。”,易晨谋划起接下来的打算。
以易晨长期跑社会的成熟心智,很快有了计较,先给自己弄一个镇得住场的身份,然后随机应变。
打定主意,易晨站起身来,对远处两个一直盯着自己的小厮招了招手。
两个小厮畏畏缩缩,磨磨唧唧的磨蹭到近前,不敢直视坐地上喷吐烟雾的怪人。
“麻烦两位小哥,帮我找下卢植卢大人,就说有重要的事情相商”易晨学着现在的礼仪,拱了拱手。
两个小厮偷偷瞄了一眼易晨,像是逃离什么可怕的怪兽一样,拔腿跑了出去。
果然啊!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怪物,
历史书上因为行为思想,被定义为异端邪说,而烧死的倒霉鬼可不少,易晨无奈的想到。
很快一个小厮跑了回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易晨跟着小厮来到了另一间书房,有刚刚见过的卢植和卢毓,房间里多了一个有点仙风道骨样的中年人。
见到易晨的打扮,仙风道骨样的中年人同样露出了惊疑的表情。
易晨拱了拱手,一屁股坐在面前的竹毯上,跪坐的三人见易晨如此行事,眉头一皱。
恢复心智的易晨,也算是商场老油条,自然看出三人的不快,直接开口:“卢植先生,在下初来贵地,不太懂礼仪规矩,还请多多包涵!”
卢植见眼前之人不复之前的癫狂,眼神清明,淡定从容,虽之前行为古怪,此刻说话铿锵有力,以自己的眼光看不出一点深浅,好奇之心大盛,抚了抚胡须:“无妨,小友可不用拘这些俗礼?”
“这位是我的好友郑玄,郑康成。”卢植指了指旁边仙风道骨模样的人。
卢毓插嘴道: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