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兄弟相残的事情,皇祖父也不能自曝家丑,让人正儿八经的办案查究。
所以气极的皇祖父就让人毒杀了二伯,借着二伯被毒杀的名义把二伯王府的人也杀得一干二净。
二伯死后,皇祖父的评价才那么尖酸刻薄。
现在更是直接把二伯封地的岁禄扣到最低,变相的削减二伯封地的兵力。
这么弯弯绕绕的事,发生起来也不是一下子,皇祖父不想让大家知晓,把时间线拖长了办,不在居中压根就想不到。
他也只是推测,没法跟张欣说,至少不是这会就能说。
朱高炽的表情郁郁,张欣也就明白了,没有再继续说关于这位已经没了的二伯的事情。
她主要也不是想说这个。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暂时王府再怎么拮据也不至于说困窘到什么程度。
只是她既然知道后面的困难,想提早做打算。
“那咱们还能不能有别的进项,我娘给了我地,还给了我铺子。”
“皇室宗亲不得与有司之事,不得为四民之业。再说,你家能给多少?还不如你跟我多生几个孩子来得快。&34;
朱高炽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先是表情严肃,最后又开始一脸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