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组织,而我又喜欢看书,所以还是安排自由活动。
冯老师管理很有一套。他刚做我们班主任的时候,把学员两天以内的批假权交给我,每天批假不超过五人。
他年轻有为,充满朝气与活力,犹如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温暖而明亮。
他为人诚实,说话带着扬州口音,让人感觉亲切友善,仿佛邻家的大哥哥。
他对我们三十三名学员关怀备至,尤其信任我这个班长,第二学期又把审批三天以内假期的权力下放给我。这种信任在当时的校园里可不多见,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散发着独特的光芒。
他对干部班的管理井井有条,同学们都很自觉。班级重大活动的安排也很得当,具体事务都交给我去操办。同学们都很满意他的管理,我在这样的环境里学习和生活,也觉得无比愉悦,仿佛置身于一个温馨的大家庭。
刚入学的时候,我们所学专业是农业现代化管理,隶属于农学系。那时候,这个专业就像一颗刚刚发芽的种子,充满了希望和未知。
校园里,那一片片金黄的稻穗和翠绿的麦苗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农业现代化的梦想。
然而到了最后一学期,专业改成了金融及经济贸易管理,毕业证书上也相应改成了经济贸易专业。这和当时农村实行分田到户,农业现代管理弱化的格局息息相关。
入学初期,除了政治、哲学、党史、科学社会主义等政治课程,大部分都是农学系的基础课程。那些课程就像一块块坚实的基石,为我们的知识大厦奠定了基础。
直到最后一学期,我们才开始接触经济贸易系的课程,管理类课程也增多了。
我的中共党史、马克思主义哲学、科学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这四门课程已经通过自学考试获得单科结业证书,所以在大学只需备案就可免修。这样我就有更多时间自学感兴趣的书籍了。
我给自己制定了一个计划,每天在图书馆的时间不少于两小时。那图书馆就像一个知识的宝库,等待着我去探索。而且只要学校有学术报告,我都会尽量参加,拓宽知识面,为将来步入社会做准备。那学术报告就像一扇扇智慧的大门,引领我走向更广阔的世界。
在这两年里,除了学校和班主任冯超前有特殊要求和安排,我一般每个星期都会回淮上,然后再回老家河口。那是我心中永远的港湾,无论何时何地,都让我牵挂不已。
通往老家的路,两旁是郁郁葱葱的树木,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微风轻轻拂过,带来阵阵花香。我怀着期待的心情,踏上回家的路。
我的同学施洋却很少回去,他在学校里打牌、逛公园、看电视,过得逍遥自在。他把上学培训当成了交友玩乐的机会,学习就顺其自然。
而我既要照顾家人,又不能放松学习,还要协助冯超前老师管理班级日常秩序,确保干部班学员在全校树立良好形象,所以很少有时间和大家一起游玩。
在扬州读书的两年里,我只去过一次瘦西湖,那美丽的风景如诗如画。湖水波光粼粼,岸边的柳树依依,仿佛一幅美丽的画卷。我却只是匆匆一瞥,便又踏上了忙碌的征程。个园、和园等景点也只是跟着班级集体活动去过一次,去扬州市区玩的次数更是寥寥无几。
那繁华的市区,车水马龙,热闹非凡,仿佛是一个遥远的梦境,我只能在心中默默向往。
1987 年 至1989 年,正值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并存交替的时期。
这个时期就像一个充满变化和挑战的舞台,每个人都在上面演绎着自己的故事。
我在扬州读书,那些和我级别相当的副乡镇长们正忙着将计划物资转化为市场物资,增加乡镇的财政收入。
这个过程中,每一个环节都充满了诱惑,存在着以权谋私的空间。大多数家在农村的基层干部,都利用计划物资和生产一线的亲友交换,从而避免上交和劳务工。可团县委本就是清水衙门,我又在读书,根本无法获取计划的农用物资,也没办法和村组干部以及操作农业机械的人交换。
这些人仗着自己有人力、有机械,在农产品收割播种季节,故意在劳务工上刁难我。他们不要钱,就是想看我这个机关干部亲自回家干农活的狼狈样,想看我的笑话。那一张张幸灾乐祸的脸,让我感到既可恶又可笑。
其实,这些人并不十分了解我。我虽然现在已经是副科级干部,但其本质和处人与事还是过去的我。我从来不会像他们猜疑的那样把自己看成已是脱离农村农民高高在上的干部。
我依然和普通农民那样能做我过去曾经做过的一切农活。因此,我认为一直在农村做农民的堂兄堂弟们在做农活方面,也不比我有更多的优势。我照样能和他们一起挑土方,翻地除草打场插秧收稻割麦。他们能干的农活我都能干。而且可以像他们那样连续干,不怕累。
当然,我也从来不会认为我比他们有更多的优势。我希望大家无论是在家种田,还是在外面做个大小干部,都要以诚相待,和睦相处,彼此照应,共同发展。
1987 年冬季水利工程的时候,其他家里主要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