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已经做好准备,能说出画展名字并不奇怪。”
棠恬叹了声,接着说:“我还记得您那天也穿了一件旗袍,是湖水绿绣百合花,对不对?”
这下,秦二夫人果然变了神色。
她将信将疑,“你真的去过?”
“当然啦,”棠恬扬起一抹和善的笑容,“我当时还跟您说过话呢,是我妈妈拜托馆长才得来的机会。”
秦二夫人观察着她的脸,嘴里自言自语,“以你的长相,我应该不会忘记才对。”
忽然她眼睛一亮,“你是不是学油画的?”
“对,”棠恬笑意更深,“您那天还问我,一个学油画的,为什么去看国画。”
“是的,”她有点激动,“你说你学不会控笔,画的国画像鬼画符。”
棠恬不好意思的笑了。
秦二夫人也笑着摇摇头,“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还能见到。”
她收敛了笑意,“你是来京市玩的吗?”
“是呀,来见朋友,”棠恬说:“没想到能遇到您,太幸运了。”
“不是幸运,”秦二夫人看了眼周围,意味深长的说:“你就不好奇,为什么没人敢靠近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