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瑞宸说:“那时候我病得很厉害,每天高烧不退,那段时间的记忆很模糊很混乱,所以之前几次见到庄鹤只是觉得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刚才看到他早几年的身份证照片,忽然就想起来了。”
棠恬眉头蹙的更紧。
“你是说,在黄友琴他们找到我之前,庄鹤去过你家,给他们提供了一个快速来钱的方法?”
“对啊……”
周瑞宸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姐弟俩面面相觑,他干巴巴的说:“怎么会这么巧?”
棠恬有了猜测,便说:“弟弟,跟我去个地方。”
商焱从公司回来,得知棠恬下午去医院还没回家,正要给她打电话,院子里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
他西装都没脱便迎出去,帮她打开车门,“为什么回来这么晚?”
说完发现她的脸色不太对。
商焱神色立刻紧张起来,“怎么了?”
棠恬的声音很轻:“去书房。”
周瑞宸从车上下来,看得出表情很局促,接触到他的视线,僵硬的唤了声,“姐夫。”
刚走进书房,走在前面的棠恬忽然转身扑到他怀中。
商焱轻抚她的头发,温柔的唤道:“宝宝?”
棠恬埋在他怀里,闷闷的说:“我和瑞宸没有血缘关系。”
商焱的手忽然顿住!
她抬起头,黑圆的大眼睛里茫然而无措,“也就是说,我不是周家的女儿,当初那份dna检测报告被人动过手脚。”
她眨了眨眼睛,“我既不是洛家的孩子,也不是周家的,那我到底是谁?”
商焱抱着她做到沙发上,温声抚慰她的不安。
“你是我的妻子,是我孩子的母亲,别怕,我和孩子们都在。”
棠恬心情稍好一点,从包里拿出刚出炉不久的dna检测报告,并把庄鹤曾经找过周家夫妇的事说了一遍。
他翻阅那份报告,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直到最后一页的结果页,他缓缓的说:“等庄鹤清醒,就是我跟他算总账的时候。”
如果坐实庄鹤是一切的始作俑者,那么在国外的三年,他对她的无微不至在此刻看来简直毛骨悚然。
还有她和商焱分开的三年,何其无辜?
商焱把她抱到怀里,轻吻着她的额头。
“都过去了。”
棠恬还是忍不住哭了,她泪眼汪汪的捧着他的脸,“老公,我差点错过你,我恨死他了!”
偏偏庄鹤刚救了她的孩子,让她的恨找不到着陆点,憋在心里难受极了。
商焱拿下她的手,在掌心落下一吻,眸光缱绻。
“不会错过,我从未想过放过你。”
她瘪着嘴巴,哇的哭出了声,搂着他的脖子:“那可是整整三年啊!”
商焱可以感受到她的难过和惋惜,可他还是忍不住笑了。
他侧首吻着她的头发,淡淡的馨香让人迷醉上瘾。
“别哭了,乖。”
棠恬呜咽着,“那我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呀?”
商焱:“有缘分一定会见面。”
她正难过呢,忽然感觉到内衣带松了。
她愣了下,想推开他,细细麻麻的吻便落在她的颈侧和耳朵,痒痒的。
“你干嘛呀!”
她缩着脖子躲,商焱紧密的凑过来,让她躲无可躲。
“宝宝,让我安慰你。”
棠恬被迫歪着头,瓮声瓮气的说:“哪有你这么安慰人的!”
商焱轻车熟路的脱下她的上衣和内衣,将她压在沙发上。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黑眸深情涌动,“你看,果然不哭了。”
“……”
棠恬的确再也顾不上哭,是被他给无语的。
商焱单手扯开领带,独属于男人的不羁和野性在一个动作里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俯身吻上她的唇,上面还沾着点点泪水的味道,但不影响她的香软。
棠恬一开始还推拒他,随着双手被控制,无奈放弃反抗。
沉溺其中,理智在丧失边缘游走时,她迷迷糊糊的想,明明是揭露身世的严肃时刻,怎么就这样了呢?
商焱不允许她出神,将她反过来,加快了速度。
楼下。
凌念刚去幼儿园把糖糖接回来,看到坐在沙发上一脸生无可恋的周瑞宸,把手里的书包交给佣人,一瘸一拐的走过去。
“发生什么事了?”
周瑞宸回神,沉沉的叹了口气,捂住头。
“姐姐现在一定很讨厌我,我可能要失去姐姐了,那么好的姐姐……”
凌念一头雾水,“你不会在逗我玩吧?你到底做了什么神憎鬼厌的事,能让大嫂脾气那么好的人不要你?”
周瑞宸看过来,满眼绝望,“比神憎鬼厌还要可恶!”
凌念眉头一挑,眼神立刻变了!
他猛地拽住周瑞宸的衣领,“说清楚。”
“就是……”
周瑞宸突然想到这是姐姐的私事,也许她并不愿意公开,干脆闭上嘴,心一横。
“你打死我吧!”
“呵!敢惹我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