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尽折。”舍赫在后面叫他一声,“我有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好消息。”
“我们走出那片湿地了。”
“坏消息呢?”
“我们直接进入河道了。”
“……”
望着前面看不见岸边的水,时尽折一句话都不想说。
“都走到这里了,一口气走完吧,明天水也不会退,等也没用。”
舍赫说的在理,在这种水里泡的难受不说,还有失温的风险。
时尽折是真的不想体会第二次,一次走完确实最好。
太阳还剩一丝光,天光很暗,他回头对舍赫说:“你先往回退几米,我准备点东西。”
舍赫往回退了十米,时尽折把手里的树枝递给舍赫,掀起身上的短袖下摆,周起衣服脱下来。
给衣服划出一个缺口,他扯开衣服,撕成布条。
舍赫在他背后,看清他身上被蛇鳞挤压出的痕迹,背肌因为手臂抻动跟着收缩扩张,那上面的菱形红痕仿佛也活起来。
除了这个,时尽折的后背上还有一条从肩膀斜着延伸进水下的长长红痕,是在从断崖下降的时候留下的,看起来已经恢复不少,没有特别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