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们眼瞎,还请秦公子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们这一回。我们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踏进素雍斋半步!
日后在街上瞧见您,小的们都会绕道走,绝不会出现在公子面前污了公子的眼。”
“对对对!绝不污了公子的眼。求公子就把我们当成个屁放了吧。”
“我们错了,秦公子,我们再也不敢了。”
眼瞅着滴血的剑离自己越来越近,三个人如同见了猫的老鼠似的缩成一团。
他们瞳孔震荡,唇色泛白,额上的冷汗如雨滴般往下落。
“现在才求饶,不觉得晚了吗?你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那般欺负逃逃。我这人啊,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小心眼。尤其见不得别人欺负我家逃逃。所以,这事要怪,就怪你们自己找死,怪不得……”
“逃、逃?谁是逃逃?”其中一个面黄肌瘦的矮个子惊呼道。
“我想起来了!是那个、那个小小的女娃。可、可是公子,我们没有欺负她呀!是她!”瘦高个指向王月儿。
“是她!一直都是她在欺负那位姑娘。这事真的与我们无关!”
“对!是她!是她揪着那位姑娘不放的,就连吴二也是为了替她出头。我们几个从头到尾,别说动手了,就连屁都没有放一个的。”
此话一出,原本还以为自己躲过一劫的王月儿顿时慌了。
“不、不是的!我、我没、没有……”
王月儿话还没说完,头就落了地。
骨碌碌的人头,滚到三人脚边,吓得三人连滚带爬的往墙角爬去。
然而,不过一两步,刺啦一声皮肉开花声响起,一道血柱倾泻而出,将地上染红一片。面黄肌瘦的矮个子瞪着一双大眼睛,倒在地了上。
鲜红的血液,随着颈部起伏的节奏外溢,顷刻间,他就如同置身于血海之中。
其余两人见此情形,手脚一软,趴在地上跟个肉虫似的,蠕动的往前挪动。
可下一秒,长剑直接从瘦高个的后背刺进胸膛。穿心而过的疼痛,让其手脚乱蹬。
结果长剑抽出,瘦高个不过抽动两下,便再也没了动作。
“不、不要!我不想死,不想死。别杀我,别、别杀我……”
仅存那人连话都没说完,就没了生息。
看着血淋淋的场景,秦谓摇了摇头,拿出钥匙打开门迈步而出。
“总喜欢搞得血淋淋的。赶紧收拾了吧!”说完,秦谓就离开了这处偏院。
一进前院,秦谓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脸上依旧是往日那如春日般的笑颜。
秀美不输女子的面庞,璀璨得叫人睁不开眼。
包扎好伤口的老掌柜已等候多时,见着秦谓,连忙迎上去道歉。
“都怪我处置不当,这才让小东家受了惊。还请公子……”
不待老掌柜把话说完,秦谓就打断道:“你的伤没事吧?”
老掌柜神情一滞。若今儿这事落在别个东家手里,只怕他早就被扫地出门了,哪里还会管他的伤势。
“无碍。一点小伤,劳小公子惦记了。”老掌柜眼里泪光涌动。
秦谓拍了拍他的肩:“没事就好。放心吧,都处置好了。”
“那、那他们呢?”老掌柜担忧道。
“一些地痞罢了。我自是将他们打发了去。放心吧,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也多亏了你,林姑娘才没有受伤。这事,记你一功。”
此时的老掌柜,泪珠子再也憋不住了。
自家公子这么善良温柔的一个人,也不晓得被那些地痞敲了多少银子去。
可公子非但没有心疼那些银子,还说要记他一功。这功他哪里担得起啊!
这一刻,老掌柜感动得不行。
暗自立下誓言,日后必将更加尽心经营素雍斋,定要为公子和小东家把今儿损失的银子挣回来。
“嗳!公子放心,日后我定尽心尽力。”
……
这边,老王家一家人,正沉着脸说方才的事。
林初一大声道:“真的!老掌柜真的说妹妹是这里的东家。十五,你也听见对不……”
话没说完,王金枝直接就将林初一的嘴捂住了。
“这些话以后可不能再说!人家老掌柜那是护着你们,才胡诌的理由。你小子怎么还一根筋的当真了呢!
初一你记住了,以后万不可再提起这话。听见了吗?”
被捂着嘴的林初一点头,王金枝这才松开了手。
正在这时,厢房门开,秦谓走了进来。
王江河连忙起身道歉:“惹出这么大的事,让秦小公子费心了。不知公子破费了多少钱?”
毕竟是自家孙儿先动的手,这事又因他家而起,自然是该承担下来的。
“什么破费不破费的。倒是让那些人搅了今儿的好心情。叔,这事你就别放在心上了。咱们该吃吃,该喝喝。”
说着,秦谓又起身将桌上的酒盅都倒满。
然后又叫来伙计,说要换一桌席面。
刚开始,王家人都还不知道什么叫换席面。
只以为,是把这间厢房吃得脏了,叫伙计来收拾干净。
没曾想,那些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