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面对他,真的是全无还手之力了。
风清扬叹道:“是老夫亲自传授给他的。”
封不平闻言虎躯一震,看着风清扬的眼神里已经满是震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竟是这样。”
封不平嘴角扯了扯,脸上表情似哭,口中却慢慢的笑了起来。
他摇着头,好像遇到了什么荒诞之事一样。
笑道:“我还道为何区区一个气宗弟子剑法竟会如此高绝,原来竟是风师叔您的隔代传人,可怜成师弟死的惨呐,更可笑我剑宗当年与气宗大战之时,还误以为风师叔您是中了贼人奸计,凶多吉少,我们这么多年始终担心您,却不想这么多年来,您早成了气宗的太上长老,得享荣华富贵,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此时满脸悲怆,连哭带笑,就像小丑一样滑稽而又可笑。
对剑宗众人而言,他们多年前战败被驱。
隐居多年来,苦修剑法,就是为了有朝一日重振剑宗。
剑气之争孰对孰错,早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这些剑宗余孽苟活到现在,便是这最后的执念支撑。
可风清扬现在的话,却好像一记巴掌狠狠的抽在他们的脸上。
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不平……”
风清扬面色复杂,不知该如何说起。
他的本意,是想要阻止有人将这些本已遗失的五岳剑法带下山去。
谁料想的到来人竟是自己的晚辈后人。
面对自己后辈的责问,他自然可以解释说他已寿元将尽,不忍前辈剑法失传,所以找了名华山弟子。
这种时候,是华山弟子就成了,已经顾不得剑宗气宗之别。
可此刻,看着封不平那一副自家家业被他人继承的愤怒与不甘。
这些话他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风师叔不必多说,您既已加入了气宗,想必您此来是阻止这些剑宗的剑法落入他人之手的吧?我实话告诉您吧,我们剑宗今日里便是要趁那气宗离开华山派,重新夺回属于我华山派的基业!华山派,须得在华山方可称华山派,那岳不群不过遭遇了一些小小敌人的威胁,便被吓的举派逃离宗门,他还有什么脸自称华山派掌门?”
封不平抬起手中长剑,喝道:“风师叔若是不愿这些剑招落入我们这些他人之手,那便请赐教吧,不怕风师叔您笑话,当年您点拨的狂风一百零八剑,我早已将之完善,今日正好请您雅正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