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这个男人是怎么知道,他在酒里下了药的?
“你难道忘记了我是做什么的嘛?”
“做……做什么的?啊——!”
傅司薄伸手在贺楠渊的腰部,狠狠的捏了一下,“贺楠渊,你是不是傻,还下药?这种低劣的手段亏你这个医学院博士想的出来!”
“那…那又怎么样,我只不过是想……?”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种强烈的燥热感从他的内心中慢慢的散了开来。
该死的,原本是想要给这个男人下药的,可是……可是既然中招的却是自己的。
贺楠渊全身开始慢慢的无力了起来,他感觉自己现在即便没有被傅司薄钳制在床上,以他目前的情况,也是完全的动不了的。
“很难受是嘛?”傅司薄冷呵一声。
贺南院被自己气的咬牙切齿,“滚开,傅司薄你赶紧给老子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