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家吧?你有空就回来吃饭,别净一个人呆着知道吗?”
祈愿乖乖的应答:“知道了妈,我其实自己也能照顾自己的。”
李慷话中带笑,“你这孩子能不能照顾自己我会不知道?周末跟斯绪说好哪一天回家,我给你们俩做好吃的。”
接着李慷又叮咛嘱托了一番才挂断电话。
这婆媳两人关系一直都处的很不错,应该说是斯绪的家人都很好,与想象中高门大院里头的人不一样,况且她又是那样才跟斯绪结婚的。
要是以后再结婚,说不定就遇不上这样好的婆婆了,祈愿歪着头不无遗憾的想。
填饱肚子后她打开电脑开始修片,她学习摄影有两年多了,起初只是因为养伤在家里没事可做才用来打发时间,后来日子长了,兴趣倒是越来越浓厚,三不五时与杂志社合作提供一些照片,这下人才渐渐觉得活泛起来,仿佛与外面的世界再次接轨,甚至有钱赚,如今,养活自己和壮壮应该也不成问题。
投入到了工作之中,时间就变得格外的快,无论是窗外越来越大的雨还是壮壮在一旁倦懒的喵声都没能让她出神,唯有光影和色彩,意境和传达。
不知道到了什么时候,玄关边传来开门的响动,因为二十四小时开着的壁灯,有一道身影映在墙上,高大,精瘦,下颚到脖颈间的线条堪称完美。
这道身影的主人换了鞋子,长腿不过三两步,便走到了客厅。
面对他的是祈愿的纤弱的背影,看上去呆萌萌的,男人勾了勾唇角,目光仿佛能刺透她的衣服。
他矮了身子凑近她,从她肩膀的缝隙中去看她正忙活着的“事业”,几张照片堆叠在一个框里,她皱着眉头,手指却动的飞快。
祈愿还在构思着呢,脖子里冷不丁有一缕凉气吹来,她脖子一缩,立刻回头。
果然是斯绪。
他身上还穿着与小常相同的制服,只是肩章处不一样。
祈愿很少见到他穿制服的样子,不由得被晃了晃眼,好看的人和衣服总是相得益彰,譬如斯绪,生了如此的皮相,很难叫人把眼睛从他身上挪开。
斯绪见她傻傻又入了神的样子便摇了摇头:“又睡到下午才起来?”
祈愿回过神,啊了一声:“没有啊。”
“那怎么这么晚才吃东西?”
她撑着没承认:“谁说的啊,我很早就起床吃饭了,一直忙到刚才而已。”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斯绪的手已经伸过来,大拇指抵着她的唇角,慢慢的摩擦着,她觉着自己的嘴角似乎要生出火焰来,他才慢慢的道:“证据还在呢,想骗我?”
看到他手里的米粒,祈愿垂下头哑口无言。
斯绪笑笑没再与她计较,小丫头不服管,喜欢同他顶嘴。
他说:“收拾下东西,我去洗个澡。”
边说就已经边用大拇指和食指解开领口最上头的那颗扣子,往卧室去了。
祈愿哦了下,然后开始收拾电脑,她的大脑里正在飞速运转关于要跟他说的那些话,其实自己已经排练过不下百次,关键时刻就像是上了讲台的学生,紧张的不行。
斯绪洗澡的速度很快,换了一套深色的家居服,额发濡湿,于是眉目更为深刻了。
“晚上喝点粥?”他脖子里挂着毛巾,问她。
“哦,随便。”她飞快的答:“都可以。”
他眯着眼睛向她投去一眼,随后进了厨房。
祈愿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像个小尾巴。
斯绪站在水槽前,淘米开火,“怎么了?”
“我有话要跟你说。”祈愿深呼吸后道。
“说。”
“斯绪,我们……离婚吧。”
斯绪揭盖子的手停了停,面上的笑意倒是未变,但眸光似乎有些发寒,祈愿知道他越是这样笑就代表他越是生气,她命令自己不要畏惧这样的视线,迫使自己望着他:“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觉得我们也不太合适,所以还是分开吧。”她一口气说完,紧紧观察他的表情。
“祈愿,你再说一遍。”大概是出于职业习惯,斯绪微低下头,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孩,全身的肌肉紧绷,瞳孔微缩,想必来与他谈判已经用尽了浑身所有的力量与勇气。
“我们离婚吧。”她又快又果决的重复了一遍。
再次得到答案的男人点头了然,“我知道了。”在看到她稍稍松口气后,又轻描淡写的回答:“你想都别想。”
“你!”祈愿咬着唇:“我是认真的,三年了,你不觉得这样很没意思吗,咱们结婚就是一个错误,现在是错误结束的时候了。”
“啪——”灶台上的火被男人关了,在祈愿还未反应过来时,天地陡然旋转,她被男人扛在了肩上。
“喂!斯绪!你干嘛!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啊!”她叫唤着,因为姿势脸上充血,变成了一只小桃子,对扛着自己的男人拳打脚踢,可是斯绪是什么人,练家子,身上的肉都是硬邦邦的,打下去无异于蜉蝣撼树,丝毫没有影响。
男人却三步并作两步将她抱进了卧室,扔在床上,结实的身体压上来,与此同时还有炙热的吻和摸索的大掌。
虽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