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斯绪对自己没有感情,但三年的同床共枕不是假的,她身上哪里是敏感的斯绪一清二楚,因此,只要他想,她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他吻着她的脖子,沐浴露的香味充斥着她的鼻尖,那是一种清凉又温暖的味道,是她亲手挑选的味道……
那种身不由己的感觉又来了……
在他的压制下,她绝望的看着跟进来的壮壮,嘤嘤的求助:“壮壮,帮我挠他!”
壮壮刚挪了两步,男人回首一记眼刀,猫咪就嗷呜一声转过身扭着屁股踱出了房间。
祈愿欲哭无泪,白嫩的胳膊死死抵住他,逃避他的吻,双腿乱踢,结果他只用一只手就按住了她,双臂被固定在床头,劲瘦的腰身隔开两条修长的腿,这下她避无可避,只能愤怒的道:“斯绪,你禽兽!”
但禽兽怎么会听人话呢,最终还是让男人得逞了。
不知道是男人的怒气太盛还是好几天没做的缘故,这一次来的格外的久,祈愿最后被迫汗津津的趴在他的胸膛,累到极点,还委屈的不行。只感觉他的手轻轻的揉她的后脑勺,就像是她自己揉壮壮那样。
她昏昏欲睡,听见他在自己头顶问:“还要不要离婚?”
她非常想要点头却困怠的连手指都抬不起一根,接着又是男人的轻哂:“祈愿,爽够了就想跑?我也告诉你,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