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姜平当即说道。
不承认有用吗?
除非他真没做过,不然总会留下证据。
尧陶对女帝拱手,马上改口道:“臣想,犬子肯定不知道鱼幼是陛下的贴身侍卫,不然绝对
不会这么做。”
姜平冷笑一声,“世子殿下的意思是,别的女人,令公子就可以光明正大抢了?”
抢女人虽然经常发生,但这毕竟是一件见不得人的事,谁敢说出来啊。
这理由明显不充分。
尧陶有些后悔了,小看了姜平,更小看了女帝,应该做足准备再来的。
他把这事想的太简单了。
“既然双方都有受伤,那不如两相抵消了, 都不追究!”尧陶没办法,只好再退一步。
他现在不占理了。
这家伙也是精明,有理的时候大肆提要求,无理就想着和稀泥。
可惜大晋律法中没有正当防卫这一条,不然,姜平一定要让监察院把尧浩给抓起来。
只好就此算了。
“陛下,臣就先行高退了!”尧陶没讨到好处,继续待在这里也没用,便想着走。
“世子殿下请慢,你府税打算什么时候上交?”姜平很是随意的问了一句。
尧陶愣了一下,没想到帝君竟然这也盯上了,淡漠的回道:“这好像不归帝君管吧。”
“我就提醒一下,怕世子殿下给忘了。”姜平笑着说道。
尧陶冷哼了一声,“用不着帝君提醒,税收理清之后,我自会上交。”
说完,他狠狠一挥袖子就走了。
夹带着一股怒风。
“陛下,这家伙好像很不给你面子。”姜平向姬箐箐开起了玩笑。
倒也不完全是玩笑。
尧陶是真的不给面子,他来的模样不知道,但是他走的样子,就跟这里是他家一样。
“又何止是不给朕面子!”姬箐箐也有些郁闷,她手里没有多少实权,谁也不服管。
权利!
姬箐箐对此越来越渴望,同
时也变得越来越不念旧情,过去她还想劝韩先立下野,保留他一命。
现在,她做梦就想让韩先立赶紧死!
她现在有钱,就只差军权了,这两样在手,不信他们不听话。
“快了。”姜平下意识的说道。
“什么快了?”姬箐箐也在想事,并没有听清。
“没什么,快吃饭了!”姜平没有和姬箐箐明说,因为他要干的事,估计没人想到通。
但却是最好的办法。
“等会再吃,你先把衣服脱了。”姬箐箐把他拉到了沙发上。
这才刚穿上,怎么又要脱。
那不是白穿了吗?
在姬箐箐的不可抗拒的眼神下,他也只好脱了,不一会儿,养心殿时而传来姜平吸凉气,或者是呻吟声。
让门外宫女都面红耳赤。
实际上,不过是姬箐箐在给他上药而已。
“这个尧浩,朕早晚要收拾掉他!”姬箐箐看到这些伤,几乎给尧浩判处了死刑。
此刻。
缠的和粽子一样的尧浩,莫名打了一个寒颤。
上完药后。
“快把衣服穿上,别染风寒了。”姬箐箐把衣服丢在了他身上。
姜平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半会说道:“应该先吃饭再上药的,待会不还得脱一次。”
姬箐箐狠狠的刮了他一眼,都伤成这样了,还不爱惜自己身体!
便让御膳房加餐,给他补一下。
结果,晚上就后悔了。
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半夜里。
一只信鸽落在了月华宫,夭夭正好在窗边守着,就拿了信纸,看这个时辰,估计姜平今晚不会回来了。
她怕是很重要的秘密,所以就没打开看,收了起来,等明天给他。
便也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