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默默翻了白眼。
知晓个屁!
刘兆眼睛珠子一转。
既然不追自己的责,那便是要申旧冤。
忙道:“明姑娘母亲当初通奸一事,依下官看,定是明家两房的诬陷,待下官将那奸夫抓回审问,还明姑娘母亲一个清白。
之后,下官还会张贴公文,为其澄清此事。”
谢不尘微微颔首,似笑非笑,“那便有劳。”
刘兆擦了擦额头的汗,“下官应该做的。”
总算是把自己撇清了。
谢不尘和明悦靠得极近。
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大掌悠然抚上她腰肢。
明悦身子一僵,转过脸凶巴巴看着他。
眼神示意他,这里是外面,不是他谢不尘的居所。
谢不尘倒像是得了乐趣,大掌继续向上。
气得明悦抓着他的手,狠狠掐了一把。
那大掌收回去,她方松了口气。
等情绪平稳下来,一抬眸,便见漼泽之沉默的看着自己。
明悦装作无事发生,问他道:“小公爷的伤好些了吗?”
漼泽之笑得苦涩,“好多了。”
说完,便一个人喝着闷酒。
明悦便敛眸,不再多言。
她不必为自己的处境感到羞耻。
圈禁她,羞辱她尊严的人是谢不尘。
该羞耻的人,应该是谢不尘!
漼泽之救过她的命,她把他当朋友,不顾谢不尘反对去救他。
这份恩情,早已还清了。
如果漼泽之因此瞧不起自己,那是漼泽之的问题。
一顿晚宴吃得索然无味。
回了湖心小筑。
她又被谢不尘一番磋磨。
事毕。
明悦面上仍留着红晕,娇喘连连。
她问谢不尘,“为何要做哪些事?”
谢不尘此刻餍足,淡笑道:“何事?”
“你让刘兆惩治明家两房,又让其查清明夫人的冤情。”
谢不尘忽然贴近她的脸,褪去激情的眸子看着她,渐渐爬上笑意,“怎么今日说起实话?
不以母亲称呼?”
明悦避开他的目光。
“你都知道,我也没必要装。”
她抿唇道:“说好的是秘密交换,你可别逼着问我,我到底是谁。”
谢不尘长指抚过她眉眼,“那便依你。”
说罢,他圈着她,沉沉睡去。
……
晚秋已至。
京郊遍岭满是秋色。
纵使艳阳高照,照在身上也是暖洋洋的。
正午。
谢不尘一行,到了东城门。
明悦看着眼前的城门,和从马车里出来的漼泽之相视一笑。
想着那夜生死未卜的状况,能活着回来,已是难得。
还未高兴多久,就见章氏带着一大群人,朝漼泽之扑过来。
“泽之,我的儿啊!你可把娘担心坏了!”
章氏捧着漼泽之的脸,吧嗒吧嗒掉眼泪。
“你看看你,都瘦了!”
章氏回过头来。
指着马背上的明悦,一脸恨意,“都是这个女人!杀你舅舅,还将你卷入这危险的境地!”
漼泽之无奈道:“母亲,我信上同你说过,这些朔北人是认错了人,和明姑娘毫无关系,她也是被那些人强行掳走的。”
章氏冷笑,“你觉得她美,听她几句妖言,便当真了,她杀你舅舅的账,还没算呢!”
说完,她冲侍卫喊道:“来人!把这个杀人凶手给我抓住!别让她逃了!”
侍卫听令,全都围了上来。
明悦悠然下马。
朝身后一扫。
谢不尘的马车连帘都没掀,心道这混蛋又准备看好戏。
“夫人为何这般笃定,就是我杀的令弟?”
“事发当时,只有你在后花园,不是你,又能是谁?”
“夫人就不想知道,那柄带宝石的匕首,是何人的?”
章氏冷哼,“你行凶,当然是你的!”
漼泽之挡在明悦身前,“母亲,此事定有隐情!容京兆府再查一遍!”
“我什么时候养了你这么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来人,把他给我带回去!”
漼泽之被强行拉走,侍卫把明悦扣着,正欲押解回去。
只见云堆和丁黑跑来、
云堆推开侍卫,来到明悦身边,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字据。
小声道:“姑娘,就是三小姐。”
明悦打开字据一看,随即勾唇一笑。
“夫人,你要的证据在这里!
那柄绿宝石匕首的主人就是谢三小姐!
匕首是侯夫人娘家嫂嫂的陪嫁,当初宝石松了,给工匠修理过,后送给了谢卿卿。”
章氏不可置信,结果那字据看了许久。
“夫人应该带着京兆府的官兵去侯府抓人,而不是在城门逼迫我这个无辜之人。”
章氏不欲与她多说,她一心要找杀害弟弟的真凶。
证据指向谁,就要去找谁!
忙带着漼泽之,进到国公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