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景，明悦很满意。
不枉费她筹谋这么久，这个吴蔚，专横这么久，该吃些亏了。
明悦淡淡一笑，“吴大爷这是没筹到？”
吴蔚老实道：“在下的银子全在朝廷的账上，现下确实拿不出。”
他两夜没合眼，看着萎靡，也没了前两日和明悦说话的气势。
“可按咱们存单上写的，若不能提现银，你钱庄可要三倍赔偿。”
吴蔚眸光隐隐，“赔偿不了，但吴某愿意以十家分号的产业来抵。”
明悦挑眉，“外面那些排长龙的人，你打算如何？”
“现在全燕京没人愿意借银子，倒是很多人愿意花钱收你吴家的产业。”
“你真的甘心，将这些心血全都给这些落井下石之人？”
吴蔚绝望道：“难得明姑娘善心大发，竟为我担心起来。”
“其实……还有一个法子。”
吴蔚忙道：“什么？”
“拿一个秘密交换。”
“什么秘密？”
明悦笑意凝在脸上，冷然的眸子满是锋芒，“明家军需案里，那批伤药究竟是何人指使你换的！”
吴蔚心头一震。
她频出怪招针对自己，竟是为了这件事！
不可置信看着明悦，他问道：“明家满门抄斩，你虽和明闻之女同名，却长得完全不像，你究竟是谁！”
明悦笑得冷寒，“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吴家的命运就掌握在你手中，你若愿意说，我可以饶过你这回。”
吴蔚咬牙，“我说！”
“是林晗！”
明悦呼吸一滞，浑身不停颤抖，咽了咽发紧的喉咙，继续问道：“他是明闻的女婿，为何要害自己的老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