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柒禾脸色冷然?
“你们看到我杀人了?何花,上次你讹我钱没成功,是郑大娘把你喝退的。你那时候的眼光都要把郑大娘凌迟了。还说要让郑大娘好看。
若说要杀郑大娘的人,你的动机比我大。大家伙都知道我与郑大娘郑大叔一家交好,她前面还给我家送了一把菜,我又有什么动机杀她?
而且,何花,我记得你家住村尾吧,你又是怎么做到第一个发现郑大娘出事的?再说了,谁告诉你们的郑大娘死了?乡亲们,可别被有心人给当枪使了。”
何花想反驳,可是看到几个乡亲那快要杀人的神情,讪讪的闭了嘴。
众人恍然大悟,是了,若是要杀人,这何花才更像是杀人凶手,一想到刚才因为何花的煽动,他们差点就冤枉了好人,他们脸色跟吃了苍蝇一样难看。
“苏大夫,我相信你,求求你,救救我家老婆子。”
郑大叔坚定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
何花的脸色就更黑沉了,这些人是收了这苏大夫什么好处了,竟然这么快就临阵倒戈?气死她了。
苏柒禾从自己袖口掏出了一粒小毒早就准备好的解毒丹喂给了郑大娘。
郑大娘立马哇啦哇啦吐了一口接着一口的黑血,那黑血里竟然还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还说不是你,你这就是毒杀,不然郑大娘为什么会吐这么多黑血?你就是杀人凶手,简直丧心病,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毒杀无辜之人。”
小刀走了出来,烧火棍在她面前挥了两下,逼得何花连连后退。
“你……你干嘛?还想杀我灭口?这么多乡亲父老都在呢,你敢?”
苏柒禾是一点也不想搭理一个脑残了。
小刀讥讽的笑了起来,“哈哈,无知村妇,连解毒都看不懂。郑大娘被某些个坏人当枪使,中毒诬陷我家夫人。她体内有毒,不把毒血吐出来,怎么解毒?还是你觉得你在这叭叭叭就能把郑大娘给救了?解了郑大娘的毒?无知不是错,你却把无知强加在这些乡亲们身上,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这样什么都不懂吗?”
小刀这话直接把看热闹的下河村老乡们给架住了,他们才不是无知之人呢,跟何花也不是一路人。
一个村妇立马大声附和道:“啊,对对对,不把毒血逼出来,怎么解毒?何花你别在这里瞎咧咧,啥也不是。”
“就是,你没看到郑大娘吐的血里面有毒虫吗?那哪里会是正常的血?”
也有反应过来的人质问何花,“何花你利用我们唱这么大一出戏,是不是因为没讹上人家苏大夫的钱?你如此欺负苏大夫,就不怕把普宁堂给得罪死?你可要好好求菩萨,让你别有个头疼脑热的,不然你看哪个大夫愿意给你治病。”
何花被一圈人的质问包围,“放屁,这京城又不是普宁堂一家药堂,我去别的药堂如何去不得?”
苏柒禾已经给郑大娘解好了毒,听到何花的话轻笑,“怎么?让你出来诬陷我的人没告诉你我是什么身份吗?他没跟你说,我是京城杏林阁的长老吗?”
何花瞠目结舌:“杏林阁?京城所有顶尖大夫成立的组织?你是长老?这怎么可能,长老不是都在太医院的吗?”
小刀见她又不死心,鄙视道:“我们家夫人是杏林阁的牵头创建人,别说太医院了,就是陈院正也对我们夫人的医术心服口服。只要我们夫人一句话,别说是京城了,就是整个大梁,也么有大夫愿意收治你!”
“牛皮都在天上飞了啊。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吹牛也不分场合。真当大家都是傻子呀。”
这时一道身影从人群里面窜了出来,走到苏柒禾面前,恭敬的行了一礼。
“见过摄政王妃。”
“什么?她竟然是摄政王妃。她不是普通的大夫吗?”
“摄政王妃在我们下河村住,这是我们下河村无上荣耀啊。”
众人议论纷纷的声音都是对她身份的认可,因为把苏柒禾身份挑拨的人是他们县令。
胡杏县令此时还身着官袍呢,躬着身眼底的情绪让人看不分明。
就在大家对苏柒禾恭恭敬敬的时候,何花却嗤笑,“身为皇室宗妇竟然跟一个猎户住在一起,这是不把皇家颜面放在眼里呀。摄政王妃,你即便守寡了,可也不好随便找个男人的吧。”
苏柒禾眼底的闪过凌厉的目光,原来在这等着她呢,让她卡在这里不上不下。
若是不承认,那就坏了她自己的名声,还有可能被皇室治罪。
若是承认了,那阿瑾的身份就败光了。
唱了这么一大出戏,原来是要逼着阿瑾现身,他们是早就怀疑阿瑾的身份了。
刚才恭维的人,此刻哑然无声,全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苏柒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