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实在是太好了,要是没有一个合适的借口,她又不好把两个女人给弄走,跪在这里又要对着陈武恨恨的双眼,让人实在有些难以承受,现在听到了这话,高元娘虽然还在哭,但却是站起来向回走了。
丁立一行人出了镇子,在李波的指引下,绕路向着牛渚矶赶去,到了之后蒋钦和周泰两个人亲自过江,去接孙家家小,周泰的那个堂兄周术还在摩陀山没有回来,周泰趁着这个机会,再次劝蒋钦和他一起随丁立北上,蒋钦听了好一会才道:“二弟,我和你不同,我
离不开江南这片水土,这北方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前往好了,我打算留在这里,辅佐孙伯苻公子。”
周泰好生抱憾,但是他知道蒋钦既然如此说了,就不可能再改变了,只得罢了。
丁立他们在江边等了三天,三天之后,孙家和吴家两大家子的人,这才到了,就坐着蒋钦、周泰的大船过江,孙策见母亲之后,才知道家中的大变,不由得更加坚定了,把家人送到北方的想法,只是孙子兵法孙暠说什么也不肯跟家人北上,非要留下来跟着孙策不可,最后孙静开口道:“伯苻,既然这是他自己的想法,就留下他好了。”这一次吴景和长子吴奋也都留下了,孙静身上有伤,而且孙家也不能一个掌事的男人都没有,孙二娘、孙尚香、孙安、顾大嫂他们过去了之后都要在军中效力,不能顾家,留下最大的孩子是孙皎,若是有事,都没有地方叫唤去,所以孙静跟着他们一起北上。
孙策把孙静给叫到了避人的地方,叮嘱道:“叔父,此去北方,你不要再以江为家,一切都不要顾我们,只是忠心于丁并州,就算是我们两家起了纷争,您也一定要站在丁并州的立场上,只要我一天没有把你们接回来,你们就只管做丁家的忠臣。”
孙静点头道:“伯苻放心,我自然晓得。”谁家也不会要一个三心二意的臣子,孙静在北边就是孙家的掌舵了,若是他们有一点对丁立不忠,只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孙策又向母亲吴夫人,还有孙尚香、孙安、孙二娘、顾嫂一下的嘱咐了,让他们记住之后,这才入下心来。
随后又见了丁立,向着丁立说道:“丁并州,小弟就把一家老小都托付您了,丁并州的这个大恩,小弟一定会铭记在心的,绝不敢遗望。”
丁立笑咪咪的道:“伯苻兄,若是有一日,你我有了冲突,你又当如何啊?”
孙策正色的道:“古有严晋文公退避三舍的美事,若是我们两家有了冲突,孙伯苻也自当效晋文公之举,在战场上向丁并州退避三舍。”
丁立哈哈大笑,道:“过然是孙伯苻的回答!好,我就等着你退避三舍!”丁立说完之后,飞身上马道:“我们走!”
周泰那里匆匆向着蒋钦叫道:“大哥,我走了,担愿你我兄弟,不要战场相见!”只要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丁立和孙策虽然现在是盟友的关系,但是他们两个都是不肯服人的少年英雄,日后会不会在战场相逢,真的是谁也说不清楚。
丁立一行人向着徐州方向进发,他们这些逃出那摩陀山的人里,除了蒋钦随着孙策、董袭、韩宴留下之外,陈武、也留下了,他和丁立两个相看两厌,还是不要见面的好而丁立一方,除了丁立、梦烡、乐和、李鑫、慧梅、扈三娘这些北来的人还有赶来会合的李波之外,又加上了贾华、宋谦、庞秋霞,以及宿金娘、高元娘,周泰、孙静、顾大嫂、孙二娘、孙尚香
、孙安、凌操、李歆还有孙、吴两家人口,而丁奉则带着小弟丁封,去他东边江面,投邓当去了。
丁立一行两千五百人,加上凌操和孙、吴两家的人,凑到将近四千人,军马浩浩荡荡的向前行进,只是这里孙、吴两家家眷的马车行动不便,行走缓慢,几天之后,才到东城境内,由于丁立不许大军入城,所以就在城外歇下了,有孙、吴两家带出来的粮草,足够他们嚼用了。
丁立舒服的找了一个晚霞将落的地方,晒着太阳,突然乐和走了过来,就在他的身边坐下,道:“主公,袁郎让我问您,究竟想要怎么处置他,请主公给他一个痛快。”
丁立苦笑一声,道:“他们五兄弟义共生死,我害死了他们之中的三个,让他们两个来保我,明显是不现实的,可是就这么杀了他们两个,我也有点舍不得,所以迟迟下不了决心。”
乐和一笑,道:“主公若是真的舍不得,那不要把他们还给袁仕凯,只让人把袁时中的尸体给送回去,我这里再替他们二人,给袁仕凯写一封信过去,就说没有保护好世子,无颜再回去了,然后把他们两个送给袁仕凯的对头,不就完了吗。”
丁立哈哈大笑,道:“乐先生一语中的,直接就把我的心事给解决了。”说完又皱眉道:“你说谁是袁仕凯的敌人呢?”
乐和思忖片刻,道:“徐州陶谦,江东孙策,还有那严白虎,都是袁仕凯的仇人。”
丁立想了想道:“这事你去办,对了,把袁朗的那匹马给我留下,那是我堂哥的。”
乐和答应一声去了,他就当着袁郎、滕戡二人的面,给他们看了写给袁仕凯的信,然后让人连着袁时中的尸体一起送走了。
袁郎和滕戡面如土色,乐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