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这里放着二位的军器,外面给二位准备了马匹,只是现在不能给你们,我让人把二位送过大江,二位就去投孙伯苻公子吧。”
袁郎深吸一口气,向着乐和一拱手道:“谢过大计照应!”他们都是北方的好汉,乐和也是看在往日情份上,才给他们谋了这么一个出路。
四个兵士带着袁郎和滕戡离开大队,向回而去,走了一天将晚,就在野地里歇了,滕戡眼看袁朗连饭也不肯吃一口,凑过来道:“大哥,我们兄弟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能有一个安身之所就算是不错了,你也不要再多想了。”
袁朗苦笑一声,道:“袁公对你我都有赏识之恩,本来我们想和他君臣相得,长相长件,没想到最后就落了这么一个结局,我真的是不甘心啊。”
滕戡就在袁朗的身边睡下,道:“反正事已至此,我们也没有办法,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滕戡劝完了袁朗,眼看他还是不开心的样子,只得算了,就在地上笼了火,靠着火堆睡下了。
袁朗一个人在月光里坐地,眼看那四个军士留了一个守夜,其他三个也睡下了,他和滕戡手脚被捆
的坐在这里,就如囚犯一样,听由着这些人的安排,不由得越想越是不甘,猛的一个念头泛起,让他整个人一战,惶惶的看了一眼已经睡熟了的滕戡,见他睡得安稳,那个念头不由得越来越壮大起来,手就向着火堆伸了过去。
那火好像跳舞的精灵一样,一点点的舔烧着他手上的绳子,只是火不是刀,没有准头,把他的手也给烧伤了,袁朗就像是没有知觉一样的烧着,一动不动。
叭的一声,绳子都断了开来,袁朗儿收手回来,几下把脚上的绳子也给扯开来,然后回头向着滕戡,低声说道:“好兄弟,我们只有在袁公驾前,才能给弟兄们报仇,现在我们被断了后路,只有借了你的脑袋,才能向袁公解释了,请您愿谅哥哥,等到哥哥给你们报仇之后,回来再给我再自杀向你们谢罪好了!”
袁朗低声说完,缓缓的压到了滕戡的身上,然后双手死死的掐住了滕戡的脖子,滕戡在梦里,毫无挣扎的就让袁郎给掐死了。
袁郎确定滕戡死之后,从他的身上爬起来,向着那个守夜的士兵走了过去,叫道:“我要小解!”他把双手夹着,脚上走着小步,黑暗之中,那士兵看不出有异,缓步向着袁朗走了过来,刚到袁郎的身边,袁郎一伸手抓住了他的脑袋,用力一拧,把他的脖子给拧断了,那士兵哼都没有哼一声,就死在地上了。
袁郎在那个士兵的身上取他的腰刀,过去把那三个睡着的士兵都给砍了,然后取了自己的水磨炼钢挝,就在地上刨了两个坑,一个大的,把四个兵士都给丢了进去,一个小的把滕戡拖了进去。
袁郎就在月光下对着滕戡看了半天,猛的一闭眼,挥刀把滕戡的脑袋给砍了下来,然后才把滕戡推进了坑里,小心的埋好,随后起身带了六个人的马,又把滕戡的钢鞭背在了背上人,催马向着寿春赶去。
袁郎不顾战马疲累,一天一换,六匹跑死了五匹,骑着最后一匹马进了寿春,立刻去见袁仕凯。
一进军帐,袁朗立时跪在地上大哭道:“主公!罪臣袁朗来见主公了!”
袁仕凯目光复杂的看着袁朗,突然大声笑道:“子终,你果然没有负我,你能回来,我是袁某人之幸,是我袁某人没有瞎眼啊!”说完袁仕凯走到帐下,抱着袁朗放声大哭。
袁朗没有想到袁仕凯会这么动情,不由得也哭道:“主公,那丁立当着我们的面,写那封信,让人送回来,然后要把我们送到江东孙策帐下,我五弟不从,在路上就被押送的兵士给害了,我……我小心假意,这才寻了机会盗了我五弟的头,逃了出来,只求再见一眼主公,就是主公为了公子的事,杀了末将,末将也甘了!”
袁仕凯好一阵抚慰,随后调袁朗就为他的压大帐大将,随侍身边,他在袁朗处得到了丁立他们在东城,立时下令,立刻向着东城进兵,誓要杀了丁立给袁时中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