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命谋士王修随军赞画,大将刘询、管统、汪昭、岑壁、邓化、许才,追随袁谭,高干又领高平、高槐、高俅、高玉,共大将十员,那邓化、许才都是太行山匪出身,熟知太行山路,袁谭就命他二人为先锋,自王修辖刘询、管统、汪昭、岑壁为中军,让高干带着高家子弟为合后,进入了太行山。
晓行夜宿,专寻无人之处而行,走了十天之后,这才进入了并州,许才向袁谭道:“大公子,再向前行,就要要城池了,由于向北是榆次,由此向南是沾县,大公子意取何处?”在袁绍这些人马看来,他们行动小心,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动静,又都是精兵强将,此来并州,袭取太原可以一举而下,根本就没有什么人能挡得住他们。
袁谭向王修道:“叔治,你以为我们当先取何处?”
这王修本是孔融的部下,曹操斩田楷自领青州,孔融集北海国、乐安国、东莱郡三地,尊袁绍之命,奉袁谭为青州刺史,这王修是派来的使者,被袁绍看中,留在冀州的,这次一齐派给他袁谭。
王修沉声道:“我军此来,求得就是一个出其不意,但是只要占了城池,就必然会惊动丁立,而沾县已属上党,若是我们取了那里,再行北上,只怕樊梨花就会有时把散在外面的兵马都集合起来,护卫太原,所以不如直取榆次,只是那里属太原大门,当有重兵,公子不如等高干将军到了,再一齐行兵。”
袁谭笑道:“那高干虽是我的表兄,却桀骜不驯,我此番故意把他放在后面,就是要让他看看,没有他,我能不能破得丁立!”
王修还要劝,袁课摆手道:“哎,叔治不必说了,什么四大女帅,五大女帅的,女人终是女人,只合在家里,这战场岂是她们能来的!别说樊梨花现在守不住这里,就是守得住,我也不怕她!”说完向邓化、许才道:“就向榆次进兵,我要当天拿下榆次,歇兵一日,然后破袭太原!”
说到这里,袁谭冷哼一声,道:“还北都,这里也配!”
王修眼看袁谭一幅天高地傲的样子,心中暗暗叫苦,趁着袁谭不注意,叫了一名探,叮嘱道:“你速速回军,就去了见高干将军,请他加快速度,跟上来!”
邓化、许才两个也是没心肝的,也不管对错,只顾强行进兵。
夜色深沉,袁谭还在催军向前,王修连行解劝,袁谭也不肯听,眼看着大军将进
榆次,一探马飞骑而来,道:“少将军,榆次并无多少守军,那县令听说大军来袭,丢了城池逃了,就是百姓也都从四门溜走,邓、许二位将军进入榆次的时候,那里已经是空城了。”
袁谭哈哈大笑道:“叔治,你看看,这就是丁立的部下!”
王修皱着眉头道:“公子,这天色黑暗,城内若藏敌军,不好收拾,还是明天再进城吧。”
袁谭笑道:“明天就向太原了,我们今夜不好好休息,如何能成!”那探马这会也道:“回少将军,邓、许二位将军生怕城中有埋伏,把城池搜索了一遍,这才拖到现在才回来通信的,那县令走之前,除了把十几处水井都投了毒之外,并无伏兵。”
袁谭笑道:“叔治,这会总能放心了吧?”当下催人马快行,将到一更,大军进入了榆次,袁谭下令关城闭户,命刘询、管统、汪昭、岑壁四将各守一门,自率大军进入到县衙,就在这里歇了,邓化、许才二人已经搜罗了十几头牛,都椎杀了,好炖了一锅,让兵士吃了一个饱,随后安歇下来。
王修总觉得那里不对,思前想后,怎么也睡不着,就带着自己的亲兵出来,巡城,巡了一圈,也没有看出什么不对来。
王修心道:“莫不是我真的高估了丁立、樊梨花?”正想得时候,已经到了西门,沿着城墙转着,一个小兵突然道:“这城墙砖好新啊。”
王修只觉一个念头在自己脑海里过去,但是却怎么都抓不住,不由得挥手让兵马都停下,就像着那城砖看去。
果然这里的都是新的,王修皱着眉头走过去,伸手推了一下,那城墙竟然一晃,王修猛的惊醒,大声叫道:“不好!快让汪昭将军……。”话音不落,就见城墙猛的剧烈的摇晃起来,跟着轰隆一声,半载墙都倒了。
城外呼啸的马蹄声响起,四下里都是火把,大队的人马向着这里冲了过来。
王修跺脚道:“快,快走!通知公子,这榆次守不得了!”
王修一边说一边上马而走,而这个时候,管西城门汪昭匆匆赶来,看着那城墙也是一阵乍舌,只是若是不管,就任由对面的人马冲进来,那城里毫无准备的袁军就完了,于是立刻调了弓箭手过来,就在这里猛射,汪昭也不敢想着把这里挡住,只是能拖一会是一会了。
可是冲过来的那彪人马,都是步军,每人都是右手抓一面短把阔斧,左手提一面长橹式的
钩镶,由于精木、外包铁皮,再蒙兽皮,所以看着大,份量却不重,此时钩镶在前,把身子都给挡住,然后只管向前冲,看着要到那城墙豁口了,却跳出一个大汉来,身高丈余,手里提着一和独脚铜人,喝得一身酒气,手里的铜人用力一挥,那豁口处的破砖粉石都被他荡了开来,跟在他后面的兵一口气的冲了进来,钩镶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