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护身,一骨碌的滚进来,轮斧子只管杀人。
汪昭眼看不是头,带马就走,只是这会大个眭元进已经到了他的身前,一铜人下来,把汪昭连人带马都拍得和肉饼一般了。
高顺率一军冲进了城中,沉声叫道:“各水井之中,都是火油,只管放火!”随着他的命令,三员副将卫伯玉、文稷、李蒙同时应令,就向四城放火,高顺督了眭元进这一支向着县衙而来。
这会袁谭也在县衙里起来,匆匆收拾,与邓化、许才刚县衙出来,高顺的人马就到了。
“袁谭小儿,你待哪里去!”高顺一马当先就冲到了阵前,勒住了战马,挥舞着狼牙棒,历声吼道。
袁谭来得时候把高家几员大将的身份都给打听了,这会看到狼牙棒,淡黄脸,就知道来人是谁了,不由得骂道:“高顺!你也是高家后人,怎地不听族长之命,保那丁立!”
高顺冷笑道:“可笑!”说完催马而下,轮棒就打,袁谭也是年少气盛,不许别人过来,挺枪相迎,两个人恶斗在一起,一时之间到是不分胜负。
只是高顺和袁谭不分胜负,袁谭的部下却是挡不住高顺的兵,原来这七百人,是高顺精心训练的,取名叫‘陷阵营’取意一战破阵之义,本来高顺想要操练成骑兵,偏偏眭元进这么一个人间怪兽让他看中了,于是先操练了这七百步兵,每次冲阵,七百步兵分头用钩镶护着眭元进,而眭元进只管向前冲,后面用大斧跟上,自操练成功以来,这是第一次正式用于战场,立时就见了功效了。
邓化看出这支步军全仗着眭元进为箭头,于是催马挺枪,向着眭元进就是一枪,想着把他挑死,就能破了这一阵。
眭元进看着枪来,根本不躲,只管向前冲过来,左手一面钩镶递过来,邓化的枪刺在上面,进去一半,就再进刺不动了,而眭元进右手一个兵士向着眭元进嘴里喂了一口酒,这眭元进怒龙一般的长啸一声,冲过去左手抓住了邓化的长枪,右手一铜人下去,把邓化也拍成肉饼了。
王修眼看军马大乱,急声叫道:“少将军,快走!”袁谭这会也看到不对,心慌手乱,一个不到被了高顺的狼牙棒在左肩划过去,他身上没来得及穿厚甲,皮甲一下就被撕开了,肩头也被撕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来。
袁谭怪叫一声,丢了高顺就走,许才带着人马只管保护袁谭,王修马慢,被丢在后面,高顺飞骑赶上,一把将他提了过来。
袁谭、许才二人冲出县衙路口,身边只剩下不到四百骑,向着东门就走,正向前的时,前面一队残军逃了过来,却是守北门的刘询、守东门的管统两个,和袁谭撞上,连声道:“少将军,那东门走不得了!”说话间,卫伯玉、李蒙二人统军杀了过来。
袁谭不敢缠斗,就和刘询、管统合军,向着南门冲去。
南门处岑壁正率军在和文稷的人马恶斗,看到他们过来,连声招呼,袁谭他们拼死向前冲,文稷也看到自己的人马在后面追杀过来了,于是奋力阻击,袁谭他们竟然冲不过去。
后面高顺、眭元进、卫伯玉、李蒙拼力赶来,袁谭急得哇哇怪叫,许才大声道:“少将军只管走,我助岑壁将军挡住这贼!”说完统本部人马冲了上去。
许才不顾一切的猛冲,总算是撕开一条口子,袁谭、那刘询、管统带着残兵就从南门杀了出去。
岑壁眼看袁谭走了,向许才道:“许将军猛冲一下,我把人马拢住,再冲一下,然后我们好一齐走!”
许才听了这话,舞大刀拼死向前,那知道岑壁眼看他把文稷给拖住,竟自带着人马冲出南门跑了。
许才气得破口大骂,但是他再想跑,却是怎么都走不得了,眼看着高顺他们追下来,心慌眼虚,被文稷一刀劈落马下。
袁谭率军向东逃去,高干还在后面,只要和他联合,就算不取太原,也能安全退出并州啊。
残军拼死逃命,跑了一会,眼看前面有一处土台,周围都是松林,那土台不知道怎地,散发着一股暴戾的凶气,袁谭离着还远,就觉得心里发慌,不由得叫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白天走得时候,刘询听人说过,仔细看看,道:“这里是凿台,传说赵襄子联合韩康子、魏桓子共斩智伯与此。”
袁谭脑袋嗡得一声,急叫道:“此地不祥,我们快走!”只是大军没动,就听松林之中杀声四起,高览、张雷公从左杀出,秦明、周泰从右杀出,就向是恶虎扑食
一般的冲了过来。
袁谭顿足叫道:“这里怎地有这许多伏兵啊?”他想说是,这里有伏兵,昨天怎么没看着啊,只是这会谁能说清去啊。
此时后面的岑壁赶了上来,管统咬咬牙叫道:“少将军,我和刘询打着你的旗号从那高览一路冲过去,吸引住他们的目光,你和岑壁却走另一路,想来他们都要抓您,应该能分些兵力。”
袁谭感激一拱手,就让自己的掌旗小校到了管统身后,然后和岑壁向着秦明、周泰那一军冲了过去。
高览这会窝着一肚子火气,各军都打仗,偏他们北军没事,无端还下令让向他们南调,调到一半又不走了,高览恨得直咬牙,没有想到袁家给力,却派了人马来给他解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