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话还没说完,李辰已经不管不顾的压了下去。
蓝莺莺娇躯猛颤,忽的抬起头,红唇微张,嘤咛出声。
“口是心非!小莺歌原来这么想我……”
李辰呼吸急促,大手肆无忌惮的游动,贪婪的拿捏着每一步肌肤。
“谁想你了,你这个……混蛋!”
“真的不想?后面几天,你可能看不到我了,别哭鼻子……”
李辰咬着她粉嫩柔软的耳垂,炽热滚烫的气息喷在她雪白的脖颈,感受着她身体上传来的每一处细微变化。
蓝莺莺娇躯发软,若不是紧紧搂着李辰的脖子,此时恐怕要直接瘫软到地。
听到李辰的话,她模糊的意识,突然清醒了一些,惊道:“你什么意思?宫里又出事了对吗?你是来和我道别的?”
李辰痞坏一笑,将她整个人抱住,飞身而起,奔向寝殿。
放到床塌上,倾身压下,急不可耐的笑道:“别说话,先让我吃饱再说!”
说完,大手狠狠一扯。
两人彻底坦诚相待,毫无阻隔。
“记住这个感觉,莺歌……”
李辰浑身滚烫,热血沸腾,将最美好的东西,送给最爱的女人。
蓝莺莺娇躯发颤,紧紧
咬着唇瓣,死死扣着李辰的胳膊。
云雨翻滚,宛如海啸席卷而来。
低吟浅唱,暧昧气息弥漫整个寝殿。
也不知道疯狂了多久。
直到李辰浑身无力,瘫软在床,两人才紧紧相拥,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和心跳。
“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吗?”
蓝莺莺浑身湿透,玉手摩挲着他的胸膛,担忧的睁着眼眸。
李辰深吐一口气,下巴摩挲着她的额头,哂笑道:“没什么大事,真的,就是几个宫人中了毒,朕要留在宫里处理,大概没什么时间出宫了。”
“中了什么毒?三师傅对毒很有研究,可以让她帮忙!”蓝莺莺惊呼道。
李辰眼眸发亮:“三师傅何仙姑,精通解毒之术?”
蓝莺莺点头道:“不然你以为三师傅为什么叫何仙姑?她此生志愿就是解遍天下奇毒。”
听到蓝莺莺的话,李辰双眼发亮,狠狠啄了一口她的红唇,喜道:“我的莺歌可真是朕的福星啊!”
蓝莺莺始终不放心,试探性问道:“那……我可以一起进宫吗?”
“不可以。”
李辰柔声安慰,抚摸着她的秀发。
“为什么?”
李辰没有回答她的话,而
是柔声呢喃:“乖乖呆在天机阁,哪也不许去,难道你三师傅在,你还不放心吗?”
蓝莺莺垂下眼眸,抿着唇瓣,不再说话。
她知道,身边的男人一言九鼎,他的决定,自己是忸怩不了的。
夜幕降临。
李辰依依不舍的离开天机阁,回到皇城。
刚进御书房。
海公公毕恭毕敬的走了进来。
“老奴拜见陛下。”
“如何了?”李辰迫不及待的问道。
海公公拱手,一脸笑意:“都办妥了,他都招了,说这一切都是沈镇海办的,他看得一清二楚!”
“好,甚好!走,现在就去东厂!”
东厂死牢。
沈镇海独自坐在牢房里,悠哉悠哉的喝着茶。
“吱呀~”
李辰推开看门,独自走了进来。
手里提着食盒,满脸堆笑的走了进来。
“丞相大人,有没有兴致同朕喝上一杯?”
沈镇海皮笑肉不笑,早就猜到李辰会来。
波澜不惊的起身,不失礼数的拱手:“陛下厚爱,臣怎敢拒绝。”
李辰也不跟他绕弯子,坐到桌前,亲自替他倒上一杯酒,缓缓道:“丞相纵横朝堂三十多载,劳心劳力,当真是辛苦了。”
说着,他自顾自以的端起酒杯,先干为尽。
看到李辰这个举动,沈镇海嘴角一勾,放心的端起杯子,回应道:“陛下谬赞,为帝王分忧,乃臣的本分。”
“是吗?王朝更迭,而丞相大人却水涨船高,官位越做越大,乃至朝堂上只手遮天,独揽大魏茶盐大权……”
听到茶盐二字,沈镇海的手很明显的顿了一下。
不过很快,他就恢复如常,假笑道:“多谢陛下器重信任,臣定位大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哈哈!丞相大人果然最知朕心,所以朕今日想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李辰垂着眼眸,替沈镇海斟上一杯酒,语气平淡,不温不火。
沈镇海老眼一眯,端起酒杯,意味深长道:“陛下所言,老臣实在听不懂,还请陛下明示。”
李辰忽而一摔酒杯,暴跳如雷道:“沈镇海,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朕好言相劝,只希望你能将解药如实告知,大魏数十万安西军还在等着,数百万子民还在看着,你当真要做千古罪人,遗臭万年吗?”
“陛下……”
沈镇海猛然跪地,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陛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