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发烧也就罢了，吃点药打两针就好了。
可偏偏，是这种会拖累子女的病。
乔正荣拉着乔楚楚的手，又看向自己闺女。
“楚楚，水晴，你们两个听话，咱们不治了，我自己知道，这病是绝症，很难好的。”
乔水晴又要掉眼泪了，她强忍着，在父亲面前尽量不流露出脆弱的一面。
如今父亲能依靠的人只有她和楚楚了。
“爸，您说什么呢？怎么能不治呢？”乔水晴声音哽咽，“您不用操心钱的事情，我已经准备把那家店盘出去了。”
乔正荣叹气，“这病要开颅的，得不少钱，听话，咱不治，你老爸胆子小，这手术我也不敢做。”
“不做了？不做正好，我看回去吃点镇痛药控制着也蛮好，说不定还能多活一段时间。”周素也在病房里，不痛不痒地说着。
这医院就是个烧钱的火炉子，她哪有那么多钱给他治病啊？
乔楚楚闻言，转过身子，头一次那么想扇一个人的耳光。
但当着乔正荣的面，她极力压制着，没有动手。
“你闭嘴吧！再多叨叨一句，我把你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