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
钟海峰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死死的盯着梁美玉,恨不得将她全身都戳满窟窿。
“知道啊,可想着以钟处长的本事肯定早就痊愈了,哪里想到还这么狼狈?说起来,你跟我们家锦年真不愧是好兄弟,还真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好兄弟啊!”
“是吗?他的伤是怎么来的我们心知肚明,难道我那次受伤也是同一个凶手,否则怎么当得起梁小姐这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呢?”
陈锦年从楼梯下来,语气平淡,话中的意思却值得人深思。
“我不太明白锦年的意思,这不是在夸你们兄弟情深吗,可没提到过凶手啊。”梁美玉眼神里一瞬而过的迷惑,被她以勾头发的动作掩饰了。
陈锦年:……
难道真和她没关系?
没有再理会她,让人将钟海峰抬上楼他自己的寝室。
将人都送走之后陈锦年才问:“在出事前你有没有发现过什么异常?”
“你指的是……”
陈锦年想了想,将心里
的怀疑压了下去。又不是自己同志,他犯不上交心。
何况,他们斗起来才好呢,他也能有更多的机会不是?
“肯定是那个贱人!我就知道她的眼神不对,她是疯了吗敢杀我,不怕冯……”
陈锦年抬手打断他的叫嚷,将人摁回床上,“好了好了,都受伤了还这么激动。你就好好养伤,方站长和我都会调查的。”
“谢谢你锦年,我这次真的是……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那是我的副官啊,跟了我九年,九年……”
五大三粗的汉子,在说到自己心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呜咽出声,眼中的后悔和愤恨几乎都要将他淹没。
陈锦年一瞬间的动容,即便这头熊常做蠢事,还与自己政党不和,但他对女人,对自己的心腹们还是挺好的。
护犊子,却也不讲道理,让人又敬又恨!
“行了,哭得难看死了!回头我亲自去一趟,让人好生安排他的后事。”
“还有很多后续要办,先走了。”
不想看那张哭脸,陈锦年心情复杂的离开了钟海峰的寝室。
刚才他没有说,这件事情还真不一定是梁美玉干的。
毕竟他前些时日与钟海峰各处走动,还去了百乐门好几次,被自己同志们看到也是正常的。
或许是因为他不出门,同志们只能对他这个“好兄弟”下手了!
看来,他已经成了中共底下党的眼中钉肉中刺,位置变得十分危险了,甚至真实情况比他预测的还要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