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伤人就一枪毙了。
“年年,你是年年?长这么大了呜呜呜……”老太太抱着他的腿哭了起来,话没说两句呢人就“晕”了过去。
一听到这个称呼,陈锦年恍然想到了一个人。
当初他跟刘将军说年幼时候有婚约并不是信口开河,那家人也的确在战乱中走散了,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后还能再见到。
“戴孟,将人抱到客房去!”然后又对其他人摆摆手,“家乡的旧识,无妨,你们都出去吧,对了,去请个医生来。”
说完后陈锦年就跟着进去了,全然不管院子里那几个眼神交汇的守卫。他们是方新南的人,有外人进了院子他们肯定是会差人禀报的,阻拦不了,也没必要!
也的确如他所想,退出院子的几人就开始商量了。
有人说一个棺材瓤子翻不了天,站长正心情不佳呢,这时候去不是找不痛快吗?
也有人说,既然站长让他们看着就必须恪尽职守,万一那老太婆有什么问题,而他们明知道却不禀报,等出了事大家都得玩完!
最后还是一致决定派个人回去说声,至于派谁,又产生了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