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说，我也能及时的解释，免得将来被
人钻了空子！”
“抱歉，是我太着急了！你派人去打探一下，戴老板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知道方新南的心里已经种下了怀疑的种子，可这时候的吴汉成一个字都不能再多说，只能领命退了下去。
不久之后陈锦年到了办公室，将手中积压了许久的文件放在了方新南的面前。
“锦年，你也早有察觉是不是？”方新南都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心情问出这句话的。
陈锦年没有反驳，点了点头，“其实在三月底四月初，刚拿到这份资料的时候就有所怀疑了，毕竟上面的人和戴老板走得都很近。本来也想着去调查一番，后来见你和戴老板联系上了，我便打消了这个疑虑。”
陈锦年这话倒是真的，不过他没说后面的事。
那就是梁美玉自重庆回来之后的诸多变化，以及背地里的小动作，又让他怀疑起戴笠就在那架飞机上！
门被关上的刹那，方新南觉得自己整张头皮都麻了！
吴汉成三月底因公去了趟重庆，前不久梁美玉也去过，再加上钟海峰第一阶段的疗养也是在重庆。而且陈锦年还早有猜测……
那他算什么？！
这段时间跟他下达命令的人又究竟是谁？
光是想一想，方新南就感觉后背全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