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中不少人自打开始记事起,记忆中便似乎有了这么个人,而直到现在,这些人大部分岁数已经过了七老八十了…
因此,在谈及这个在大燕国也是地位超然的存在时,这些大燕国的官员都会忍不住低声起来。
尽管对方一直很神秘,但有一件事是几乎所有大燕国高层都知道的,那便是对方生性淡泊,不喜欢朝廷上这些繁琐的事。
因此,对方才会对手握大权但同样不喜权力之争的五皇子另眼相看。
其他皇子不乏有想对对方示好的,但都吃了一个闭门羹,而那位尚在壮年的皇帝则对这些皇子们的举动视若无睹。
虽然云患之与皇帝之间并未有太多传闻传出,但一些古老的家族却有一些关于二人的传闻,但却不敢传出。
云患之随着眼前的大燕国五皇子来到了地牢处,而那个犯人也被提了出来,正两眼无神都依靠在木椅上。
见对方这幅模样,五皇子皱了皱眉,朝着押送犯人过来的士兵说道:“你们对他用刑了?”
还未等士兵开口,一个沉稳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并非如此,或许这一次,我们是逮到了关键人物了。
”
五皇子略带诧异地看向云患之,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见对方还不明白,云患之忍不住补充道:“还不明白么?这个人的脑子已经变成一团浆糊了!”
“什么?!”
看老人说的那么认真,那士兵随即快速检查犯人全身,果然发现这个犯人不似寻常那般犯迷糊,而是如同灵魂出窍一般,整个人呆呆傻傻的。
见好不容易得到的线索就这么被人给断了,五皇子眉头紧锁,往着眼前已经变成了傻子的犯人沉默不语。
一旁云患之则捻着胡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待离开了地牢来到街上的时候,云患之悠悠说道:“这一次在背后搞鬼的家伙可不简单呐。”
五皇子好奇道:“云老何出此言?”
云患之对这个满脑子只有打仗的家伙感到有些无语了,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对方,慢悠悠的说道:“我且问你,现如今已知的内劲武者中,有哪个能有这种将人脑浆震得稀烂外表好完好无损的?”
五皇子顿时开始在脑海里将那些内劲武者过滤了一便,惊奇的发现,就目前的内劲武者来看,似乎并没有那种具备这种能
力的。
当然也有例外,诸如云老这样的,自然可以轻而易举便做到这种手段,但若是这样的强者的话…那…
想到这,五皇子顿时有些脊背发凉。
似乎看穿了对方在想什么似的,云患之轻笑道:“对方不会因为这种灭口的小事就派出顶级武者来的,更何况这边还有我呢。
这一次主要就是提醒你,他们既然能隐藏住这样一个高手,那就不会是个简单的组织,亦或者说,幕后并不止一个人。”
五皇子看向云患之,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显然对方也猜测幕后之人有顶级武者的存在,而云老又是大燕国的顶级武者,多年未见其出手了,也不知其实力与那幕后之人相比如何…
到了这种阴谋诡计的地步,个人力量就显得比较重要了,若是那幕后之人能强过云患之,那这场暗地里的挑衅无非就是猫耍耗子罢了。
云患之其人,虽然被众大燕国的人所知,但他的实力却却一直是个谜。
作为大燕国的顶尖存在,不乏有年轻气盛之人试图以对方的威望来成就自己,但无一不被现实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云
患之并非没有对这些人作出回应,恰恰相反,他十分欢迎这些人去挑战他,但想要挑战他尚且还要通过他留在城内的试炼,由九名内劲高手各据一楼组成的志气楼。
让他有些可惜的是,至今都没有武者完全通过第九层,因此他也未能迎来真正的对手。
想了一会之后,云患之对五皇子说道:“近来可能有些危险,你最好增强一番身边的防卫。”,随即便悠悠离开了。
见对方这么说,五皇子凛然,片刻后点了点头。
他明白对方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暗中之人有可能借此机会杀死自己然后嫁祸给大周国,届时哪怕大燕皇室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若是暗中之人煽动民众的话,那两国对立恐怕是早晚的事。
不过五皇子这些年来能在边境独领大权尚且安稳这么久,靠的可不是他那皇子的身份,更还要那一份铁腕一般的手段跟能力。
在战场上,太软弱的人都死了,作为皇子的他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因此他可以奋不顾身拼命,也可以极其爱惜自己的生命,当下,五皇子身边便多了几名手部布满茧子的侍卫,暗中则有人观察着周围的事
务。
大燕与大周两国之间的问题…此刻的刘昭无暇顾及,也无法顾及到了。
虽说最初云患之交给他的任务便是监测朝廷之中是否有幕后之人的踪迹,可他现在…这不是没在朝廷嘛!
所以调查什么的,跟他一个西征元帅有什么关系?
当下刘昭正悠闲地坐在军帐内吃着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