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去到京城里做了一场交易而来的?就是纯如她心甘情愿地爬到人家床上也说不定呢!
对了,还有这怀孕之事,想来,纯如这往来京城,到了现在这个时日,差不多有三个月了,不也应该是要到了害喜的日子了吗?这不就更加佐证了自己的想法和猜测吗?
他对自己的岳父梓传,也是心怀不满和怨恨,初次筹备会议上,你不也是在台上和暗地里,与我争会长之位争得死去活来的吗?怎么着,一同被关进了大牢里,你倒是变老实了,这从牢里出来之后,看着你女儿行了,当了“诰命夫人”了,此时,开始赖皮赖脸,大言不惭地在我家喝酒了?
就是你女儿得来的那些东西,不论她使了如何的手段,说来要不是我周家真给朝
廷出了力,任凭就是纯如有天大的本事,也落不到她的头上!要不是我进了牢里,这些东西本该就是我应得到的,你在这里骄傲自豪个什么劲儿!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杨家没一个好人!他是越想越生气,可也当着父亲和众人的面,也不好发作,自顾自在那里喝起了闷酒。只是别人都在忙着道喜贺喜,还一时之间顾不得上看他如何如何。
梓传今日来周家其实是有自己的盘算的,在大牢里出来之时,曹叔就悄悄地建议他应该借此机会来周家一趟,目的就是和周玉和冰羽来改善缓和一下关系,梓传也认为十分有必要这么做,当下两人也是一拍即合。何况自己女儿纯如做了商会的会长,那是钦命的,又是皇上特封的七品诰命夫人,自己不能再和女儿,或者说周家再挣个你长我短,说句实在的,自己也没有那个资本了。还有,他也是打心眼里佩服自己女儿的能力,女儿做的这些,他梓传也是做不到的,再说,女儿有了这等荣耀,也是往自己的脸上贴金添彩,做父亲的,也不可能再螳臂当车般地为女儿挡路添堵了!
“大哥,这些年说来,咱们之间的交情淡了许多,也就是大哥这么多年还包容着兄弟,就说正月初五那天你去我那里,我也是慢待了大哥,说来惭愧啊,千错万错,说来都是兄弟小鸡肚肠、心胸狭窄,今天借着这杯酒,兄弟和你道个歉,企望能得到大哥的原谅!”
梓传看菜过了五味,酒已过了三巡,应该是到了借着酒话,表达自己心迹的时候了,要不,这话平日里想要从自己嘴里说出来,还真是挺难的,他梓传迄今为止,真还没有和任何人道过歉呢!
周玉也端起酒杯来,满带真诚地说:“兄弟,还道什么歉啊?没听刚才说,我们都是要当爷爷辈的人了吗?一切都过去了,怎么吵,怎么闹,总归那时候我们是年轻气盛,除了我们是一个头磕在地上,是拜了把子的兄弟不说,就是纯如和冰羽两个孩子坐在这
里,这亲戚的关系也不是能改变得了的,要是再有了孙子,走动得也就更加勤快了,我的孙子也是你的孙子,咱们上了岁数,再大的盼望也就是他们那一代人了。”
看了周玉真是动了真情,梓传也更加倍感惭愧,接着说:“大哥,这些年,我是当兄弟的没有个兄弟样儿,当长辈的没有个当长辈的样子,就是对冰羽,我的这个大姑爷儿,我这个当岳父的也是没有做到位。说句实在话,有时候也是被名利冲昏了头脑,撞了几次南墙之后,也才是幡然醒悟,好在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冰羽啊,来,爹敬你一杯!”
冰羽听着梓传的话,他也不知道梓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但也是不情愿地端起了杯子,一饮而尽,却没有表什么态度。
“是啊,是啊,这世上的事情就是这么个道理,说来朋友也好,亲戚也罢,还得是常走动,互相理解着来才不会变生分的。有了误会,说开了,也就没什么事了,怕的就是掖着藏着,天长日久,疙瘩也就不好解开了。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时候,还得是自己窝里这帮人尽心尽力,平常人看的都是笑话,牙没有碰不到腮的时候,但缺了哪样也是万万不行的!来,冰羽,曹叔也敬你一杯!”
冰羽拿起了酒杯,却并没有喝,而是转身离席而去,他还记得那天去梓传宅子的时候,曹叔曾当着自己和父亲的面羞辱了自己。
看着曹叔有些尴尬的神情,周玉忙站起身来替儿子打圆场,“唉,这孩子怕是在牢里被弄得憋屈了,这冷不丁地回到家里来,还不是太适应,这刚才他也是喝的有点多了,由他去吧,曹叔,你莫要怪他。”
“周老东家说的哪是话,我怎么能怪冰羽呢,他也是太累了,刚从牢里接出来的时候,我就看他有些无精打采的样子,想来,也应该是累了。来,且不管他,咱们喝!”曹叔马上接过了周玉的话算是回应,也算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来。
“好,好,干,干!”梓传也在一旁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