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如和春娇从楚秋父母那里出来之后,春娇又带着纯如去了漕帮在漳州府的一个不为人知的分舵,在那里,春娇将高尚和李管家的大概情形交待给了帮里的兄弟们,让他们帮忙秘密跟踪调查这两个人的行事踪迹,发现有不对的苗头或是重要的信息,马上来客栈告诉她一声。
待两个人回到客栈,已经是很晚了。
彼此也都是感到有些困乏,进得房间里,洗漱一番,也就各自钻进了被窝里躺下了。
熄了火烛,或许是因为过于劳累过度,或许也是因为怀有身孕,总之,纯如翻来覆去睡不着,浑身感觉不舒服。
“妹妹,你是不是还在想你的秋哥哥?”
“没有啊,只是累得过了头,有些睡不着了。”
“不要再骗我了,姐姐是经历过事的人,自从我们在酒楼里出来之后,就没见你开心过。”
“姐姐,我能问你两个问题吗?你要如实回答。”
“问吧。咱俩儿是情同手足的姐妹,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来就是,我是不会掖着藏着的。”
“那好。我问你,武哥是你心目中的理想男人吗?”
“怎么说呢?不算吧?我行走江湖多年,碰见的男人比女人还要多,白净帅气的,博学多才的,富甲一方的,魁梧彪悍的,应该也都是见过的,现实之中的,总是和理想之中的差距甚远。”
“那听姐姐说来,武哥又和你理想之中的差在哪里?”
“他为人木讷,不懂风情,也不了解咱们做女人的心思。”
虽然没有灯火,纯如看不清春娇此时说话的表情,但从话语里可以听出春娇回答的很认真,不像是戏谑之言。
“那姐姐说与我听听,武哥到底是个怎样的‘不懂风情’之人?”纯如虽然有些不好意思问这个问题,但她还是未免很好奇。
“妹妹还不知道,那日在你家周宅完婚的当晚,他连红盖头都不好意思过来给我揭开,害得我半宿都是直挺挺地坐在那里,后来是我实在熬不过,自己揭了下来。我看着他还是那木讷的样子,也只能半羞半臊地主动去给他脱衣服,就是熄了蜡烛,两个人进了被子里,他也是不敢碰我一下,又是我主动钻进了他的怀里,我都这样了,你说说他是如何反应?”
“那我哪里能知道。”
“他愣是保持了这个姿势足有小半个时辰,没敢动一下,把我把持的身体都僵硬了,也是恹恹欲睡。最后真是没有了办法,我也只能是主动到底吧,最后翻身骑在了他的身上,又是亲他掐他,最后总算是让他起了意,我这也才放下心来,差一点我就认为他是个不举之人呢,呵呵”
“现在还是那样吗?”
“现在倒不是那般腼腆了,可也走了极端了,他想了,不管你愿不愿意,霸王硬上弓,完事了也就算是完事了,一点情趣也不讲。可当你想要的时候,他却偏偏早早地打起了呼噜酣睡,和头死猪一样,想弄他都是弄不醒。”
“我是你和武哥的媒人,那听现在说起的这情形,姐姐可是后悔了吗?”
“哎,后悔什么?后悔了又能怎样?虽然武哥离我心目中的理想男人相差甚远,不与风流倜傥搭边,更是缺少浓情浪漫之人,是个如同木鱼般样子,不懂女人心思之辈,但我图他的无非也就是‘老实忠厚’几字吧,女人家还能图男人什么呢?”
忽然间,春娇又接着说道:“哎呀,妹妹,你这已经问了我不止两个问题了吧?”
“姐姐,没呢!我这就问你第二个问题,你是如何看待冰羽这个人呢?”纯如很是撒娇地问春娇。
纯如提出的这个问题实在是太难让春娇回答了。
她不知道纯如问这个问题的目的是什么?自己又和冰羽有过一夜之情,这让她无法回答,也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听春娇没有做声,纯如继续鼓励着她说:“姐姐,你放心吧,你们之间的过往我都是知道的,就是你们之间有过肌肤之亲,我也是了解的。那些都是过往之事,不必去纠结,而你我早已是情同手足的姐妹,我就是想知道你作为旁观者是如何看待他的,毕竟你们之间有过接触,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唉,既然妹妹如此开诚布公,那姐姐也就敞开心扉了,说破无毒嘛!冰羽这人就是太自卑了,特别是想得到别人对他的认可,这种性格脾气在女人面前更容易吃亏,不用什么美貌身材,只需对他大加赞赏,也是能勾引了他的,所以我奉劝妹妹不要在他面前过于强势,他一时之
间对你低了头,日后但凡有对了他脾气的魅惑之人,他还是会背叛于你的。”
“姐姐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妹妹记下了。我也是有此担心的,才想问问你的看法,姐姐千万不要多心。”
“妹妹的大度容让,也很久就让姐姐宽心了!当时都是因为答应了高尚骗取你家的蚕丝,一时之间出此下策的,事后,我也是非常的懊悔。我对武哥也坦白了此事,刚开始他有些接受不了,到了最后他也是想通了,并没有为难我什么,想来这点,我在心里也是念着他的好。”
“姐姐千万不要再为此事懊悔,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长时间了,算那些旧账还作什么,哈哈,今天我们姐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