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的仔细不说,那也是让人享受起来舒服无比。给我洗完了脚,两个人又爬上床来,给我揉肩打背,同样也是熟练精巧,捶打的恰到好处。”
乌堂主尽量将细节说的翔实投入,说到此时,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他还是忍不住咽了几口口水。
高尚听得也是异常的认真仔细,他见乌堂主欲言又止,就接着问:“那后来呢?”
“敲打过后,两个姐妹不声不响的就走了。弄得我是莫名其妙,我也想了,这两个丫头不单聪明伶俐,还这般会伺候人,我要等东家回来,送到你的上房去,要是随了你的意,就先好好伺候你一段时间,是留是卖,以后再看你的主意再说。让我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第二天、第三天,天天如是,洗完脚,捶完背,按时而来,再按时而去,怪我也是老糊涂了,到了第四天晚上的时候,我竟然像丢了魂似的,早早在床上等着她们来了。”
“她们可曾再来?”
“来了,不单来了,这次还拿了两盘小菜和一壶老酒来,让我一边吃
喝,一边享受她们的按摩,不知不觉间对她们两个也放松了警惕,也许是那酒太冲了些,喝了几盅之后,尽然有些支撑不住了,朦胧间,就看见姐妹二人走到我的前面,一人帮我宽衣解带,一人在我耳边呢喃般地问着什么。”
“问了你什么?”
“当时具体情形实在是记不起来了,只是我记得被她们拨弄的实在是太难受,后来索性就完全按照她们的意思办了,好像记得她们先是问我堂里可有什么密处,说要让我领她们去那里才更畅快,我好像是鬼迷了心窍一般地答应了,然后她们俩个一边继续搓弄我,一边将我架了出去,再到后来我就什么印象也没有了。醒来时,我躺在那装有花名册的密室里,待我起来翻找,花名册连同那两个丫头都已经杳无踪迹。我这才知道是遭了算计,连忙派人去漳州请东家回来商量对策。我真是该死啊,给东家的东西都没看住,就自己的这一世英名,哪成想最后也是栽倒了两个丫头的手里!”说到最后,乌堂主忍不住都带了哭腔。
“你栽倒在了两个丫头手里还是小事,就是你口中的‘一世英名’也是不值几个银两的,你可曾替我想想,我会栽倒在谁的手上?我栽倒了之后,会带来多么大的苦果子让我去吞咽?我告诉你,这本花名册一旦真是被仇家骗了去的,我不单这苦心经营十几年的‘百善堂’要玩完,就连带着我那‘德胜行’也跟着遭殃,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就是我个人,也会随之身败名裂,倾家荡产,弄不好还会吃上官司,丢了性命!”
高尚越说越是激动,脸上也不经意间露出了可怖的神情,连带着乌堂主也跟着有了惊恐之色。
高尚说的这个结果,不单是高尚万万不能接受的,就是乌堂主自己也是接受不了的,这神仙日子还没有过到头,就眼看着灰飞烟灭般要没了,他也不可能拖妻带崽地再回到那“玄龙观”里了啊!高尚这几年除了锦衣玉食地养着他,并没有给他太多的银两,他攒下的那几个小钱,都是平日里卖那些老弱病残不值几个银两的人口时候
,偷偷地背着高尚私下截留下来的,这要是没了“百善堂”这个靠山,乌堂主也真不知道,他往后的日子靠什么过活。
“哼,领那两个丫头来的老头说是被设了局,赌输了家财,那是假的,是给你演的苦情戏!人家给你演的‘仙人跳’,给你下的套,那才是真的!”
“东家,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看看动用一下衙门的力量,秘密搜捕你说的那个老头和那两个丫头,如果能抓到当然是最好的,不能抓得到,我也要事先和知府衙门的李大人先通个气,免得有人拿这个花名册去衙门里告官时,他事先连个心理准备也没有。这些年,他在我们这‘百善堂’里的人头上也是没少抽油水的,不能出了事,他两手一抹嘴就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高尚沉吟了片刻,接着说;“你呢,赶快将花名册上的人尽量的往回找一找,就是花大价钱也要能赎回的尽量赎回来,找回来之后一定要好生安抚,就是日后别人调查起来,这样做也能封住他们的口,不要说出咱们半个不好来。那些痴傻的,就不好弄回来了,他们是管不住自己嘴的,把他们弄回来,无异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再说,这么大个‘百善堂’里,生老病死也都是很正常的。我们这么做,只是将这个事情的破坏程度尽可量降下来,要说都掩了别人的耳目,把外人的心智都给糊弄过去,那是不可能的,至于最后能到哪步田地,我现在也说不清楚。”
“还是东家谋略过人,佩服,佩服!”
听到高尚已经有了应付的准备和策略,乌堂主忍不住露出了笑模样,他非常紧张的心情也随之稍稍放松了下来。
哼哼,你个糊涂虫,老色鬼,要不是你对那两个丫头起了歹意,何至于害到我这般地步?你真是坏了我大事的一个“绊脚石”,暂且我先不动你,先让你在我脚下踩上一段日子,做上一阵子我的“垫脚石”再说,到最后,实在没了办法,我也只能是将你生生地砸碎了事!
高尚这么想着,随之也是露出了一丝不易被乌堂主察觉的狰狞表情。